“凯瑟琳可不是玛西亚。”即使她身边充满着各色各样的变态。但她不会是个恋童癖,冰冷细密的雨丝斜着打在撒沙的脸上,一小部分渗入了他的嘴唇。“当然,这和我们关系不大,但我想,如果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追在我的屁股后面跑了。”
“这可很难说。”大霍普金斯站起来,为自己的儿子整理了一下防雨外衣的兜帽,男孩的金发被雨水弄湿了,贴在他的脸颊和脖子上,他耐心地把它们捏在手里,滤掉里面的水分。再把它们塞进帽子里去:“你是她黑暗里的光,沙漠里的谁,宇宙里的空气。生存的意义。”凯瑟琳的健康报告他有办法弄得到,却没给撒沙看过,这是少数几个他不曾与撒沙分享的小秘密之一,因为也许就是在将来的某一天,这份报告会成为一份非常合适的礼物或是武器。
再一次暂停。格兰德球队换下了一个在进攻中被撞倒的队员,他站不起来。情况不太好,大霍普金斯该履行他的职责了。
别西卜向撒沙招了招手,撒沙漫不经心地举起手,一边四处打量着,他看到一条纤细而亮丽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跑向球员专用通道。
撒沙立即站起来,他没有追下去,那太慢了,他从观众通道跑上去,两个观众通道就像是热狗中的两块面包那样夹着如同一根香肠般又细又长的球员专用通道,两侧有栏杆,而且撒沙选择的跳落地点距离地面有二十英尺左右,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有点危险——他翻过栏杆,跳了下去,正好落在莉拉面前。
“你要上哪去?”
莉拉站在通道墙壁投下的阴影里,眼神阴郁,她身上的深绿色紧身啦啦队服上点缀着闪光片,组成“格兰德”的字样。
“上厕所。”她说。
“啦啦队员是可以使用球员卫生间的。”撒沙说:“是什么让你对又远又挤又脏的观众用卫生间产生了如此之大的兴趣?”
莉拉小而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能让人闻到酸臭气味的微笑:“他们可不会”她重重地停顿了一下,仿佛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而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难道你的权限已经大到可以控制别人的生理需求啦?救世主?”
“我可不关心这个,莉拉,从里到外,你身上没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趣,”撒沙说,嘶嘶的声音几乎融合在了雨水里,必要的时候,他也能像自己的父亲,不是霍普金斯,而是“食尸鬼”那样说话:“我关心的是上半场即将结束,中场休息的时候就是啦啦队上场表演的时候假如我没记错,你是箭头队形与金字塔队形的中间队员,为了这个你让一个队员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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