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这样的小房间,专门用来更衣。吸烟或是偷情。原本描画着春宫图,油漆剥落的天花板上吊着一只孤零零的小灯泡,酒店里的员工把它当成储藏室用,里面放满了没腿儿少胳膊的家具,里面的空隙仅能让人插进一条腿,女孩强迫奇兹坐在一张脱皮脱得就像是患了大麻风的皮沙发上。沙发前堆着一堆横七竖八的椅子,她就坐在其中一把上面,撩起裙子,脚插进另一只椅子的横档,这样在她干活儿的时候。奇兹就算改变了主意也很难跑的出去。
她的动作很利索,奇兹没注意到她还挂着一个小包,小包里面是一个褐色的小药瓶“纯净水,”女孩骄傲地说:“不是自来水。”她打开一个锡箔包装,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在一个玩具般的不锈钢小勺上,再往上滴水,然后用包里拿出来的打火机点它,里面的溶液瞬间沸腾起来,冒着蒸汽。她关切地看着它,比女服务员看着奇兹的时候更认真,在她觉得可以的时候,她关掉了打火机,嘟起嘴唇,把溶液吹凉。
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小包塑胶袋装的脱脂棉,用牙齿咬开它,一小团棉球被放到下面被烧的黑乎乎的勺子里,棉球吸收了里面所有的水分,注射器的针头插进棉花里,发出兹兹的响声。
吸光之后,女孩轻轻地推着针管,里面的空气是要排除干净的,她在伸手撩开奇兹的裙子时,奇兹往后退了退。
“别害怕,”女孩说:“我给上千个人注射过,绝对不会把你弄流血,也不会把你弄的很疼,”她摸了摸奇兹的大腿:“而且你很嫩,”她舔着嘴唇:“又瘦,血管是很好找的。”
她倒是罕见地说了真话,昏暗的灯光没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她摸着奇兹的腿根,既熟练又轻柔,像个做了很多年的护士,血冲进了针管,和海洛yin的溶液混在一起,女孩缓慢地推动针管,把混合后的液体注射进血管。
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海洛yin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奇兹的头向后仰,舌头收紧,喉咙里发出嘎嘎的声音,这也是为什么吸毒者在北方暴徒的黑话里会被称为“白鹅”的缘故,她艰难地喘着气,呼吸的频率被打断了,心脏绞痛,肌肉痉挛,所有的东西都像是铺满了钻石,散发着足以刺痛眼睛的明亮光芒,耳朵里呼呼地响,风灌满了耳朵,奇兹闭上眼睛,周围的东西围绕着她旋转起来,一圈,两圈,三圈,越来越快她看到了打开的牡蛎,几百只,青黑色的壳流出乳色的液体,海水被染白了滚得到处都是的柠檬她的衣服交缠在一起,像交配的蛇群那样淫荡地扭动着海水冲刷着他的脚滚热的熔岩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灼伤了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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