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脊背,紧盯着艾弗里低下头时露出的白色的脖颈,猫科动物都懂得如何咬断猎物的颈椎。
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按住了黑猫,在艾弗里将那只米黄色的卷毛猫浸到水里的时候。
卷毛猫挣扎着,在艾弗里的手里,它就像是条大鱼,长长的尾巴在水下缠住了艾弗里的手腕——它透过水面看着艾弗里,眼睛是蓝色的,就像是个人类。
几分钟后,它死了,艾弗里轻松地站起来,提着死去的猫,猫软软地下垂,仿佛一条未经甩干的毛皮围巾。
“这可不是好孩子该干的事,艾弗里。”站在他身后的人说。
艾弗里一下子变得和他手里的猫一样冷——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被抓住的情形,他以为自己能够镇定自若,无所畏惧。事实告诉他他错了,他连转过身去看看那是谁的勇气都没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