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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座修道院而已,而且新圣人说的也很对,既然这些女性是服侍过斯特朗雅各的,那末,让她们就这么走出去,服侍其他的男性也不是一件好事,就让她们在荒僻的院子里继续服侍主和为斯特朗雅各们祈祷又有什么不好呢?
新圣人的这个举动,就像是往大河里掷出了一枚卵石,大河不会因此而改变流向,那枚卵石也不能在河面上留下什么痕迹,但它沉入河底,在那里占据了一个位置,虽然它看起来是那样的微乎其微。
德兰看到了,但她什么也不说。
就像每晚,新圣人都会在那个装饰华丽的房间里,在睡梦中发出低沉,痛苦而绝望的嚎叫,他跌撞着下床,用苦鞭抽打自己的脊背,通宵祈祷,彻夜不眠——唯一一个被允许睡在他的房门外的德兰都听得一清二楚,但她从未说过一个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