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墨,一直没有动静,不就是变相的拒绝。
“我不听我不听,你跟小叔叔说,不见到他我就不活了,他会来的。妈咪,你原话复述一遍给小叔叔听,求你了……”
“不行,你闭上嘴,多说一个字,我喊医生打上全身麻醉。”
“爸比!你好狠的心!”
他必须狠心一次,优柔寡断,事情是无法完美处理的。
“妈咪,求求你了,我想见小叔叔……”
“乖点…橙橙,过半个小时,我们开私人飞机出国。”
软硬不吃,宫橙额头落下虚汗,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
怎么办……
“妈咪,你给小叔叔打电话,说我要向沈童道歉,求他们过来。”
为了见宫宴墨,不情愿的话会愿意去说,宫运聪眉头紧锁,“宫橙,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我再重复一遍,闭上你的嘴,不然麻醉就位。”
“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你们老了别指望我养,我现在最恨的就是你们!”
听到这几句话是什么滋味?
林心溪心仿佛停滞一瞬,细细密密针扎似的痛。
骨rou至亲……
宫运聪拳头紧攥,依旧不松口,任由宫橙发疯的怒号、拍打被子。
直到精疲力尽,宫橙拿出手机,编辑信息发送给暗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