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徐泰则苦笑道:“那倒也还能忍,只是他话里话外提起我和夷则大哥走得很近,我娘不高兴,派人整天盯着我,还要把他叫我学骑射的事告诉嘉德郡主。”
他指了指窗外侍奉的人,昔日的丫鬟全被换成了健壮的老仆妇,这对徐泰则的打击可能比被监视还要大。
冉念烟道:“那你来找我又有什么用?”
徐泰则偷偷道:“咱们家里我只信得过你,你去我母亲那儿求个情,告诉她宁远之究竟是个何等两面三刀的货色,否则事情捅到嘉德郡主那里,她还不知要把大哥欺负成什么样!”
冉念烟道:“你自己为什么不说,就是仗着我是表亲,你娘不好发落我,才让我去淌你这滩浑水的,夷则表哥也是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怕嘉德郡主不成?”
徐泰则道:“我说了,我娘也不信,一物降一物,夷则大哥平日阴恻恻的,让人看了不敢招惹,却唯独对嘉德郡主十分顺从。”
冉念烟道:“那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怎么管?”
徐泰则道:“所以说不能让嘉德郡主知道,他们母子间的事和你无关,可是夷则大哥却是为了你才被宁远之这个小人记恨的,这总算和你有关了吧!”
冉念烟心说这的确是他亏欠徐夷则的地方,她最不愿欠人情,何况对方是她最不愿与之纠缠的徐夷则,一报还一报,不如就此了解干干净净,免得到了最后恩怨难清。
她刚要答应,徐泰则却已经要跪了下来,哀求道:“表妹,算是我求求你,大哥要是走了,家里也就没人能帮我从军了,你不去,害的是我们两个人!”
冉念烟好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随随便便跪在我面前就是为了袒护他?”徐泰则如此,奶娘也是如此,所有人都曾私底下说过徐夷则的好话,也许是出于同情,可冉念烟却无法入耳。
徐泰则道:“他是我大哥,怎么能叫袒护?”
冉念烟心中暗叹,希望当你被他圈禁在塞北的不毛之地消磨余生时,依然会这么认为。
·
宁远之已经离开了,曲夫人捧着茶盏,还在想方才的事。
她知道,宁家人最是势利,宁远之不会和自己那个不长进的次子来往,特意登门,想必是反其道而行之——分明是徐泰则惹怒了宁远之。
而他提起徐夷则,想必是徐夷则也牵扯其中。当局者迷,曲夫人也一样,总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本性不坏,宁家公子文采品性也都是一流,其中若有恶人,一定是徐夷则。
说不定就是徐夷则把自己的儿子教唆坏了,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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