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郎,听说最小的一位薛秀才不过十四岁,似老朽家乡那座小县城,考到七八十才有功名的也并非天方夜谭。”
徐安则虽自小心事重,明知道先生是在敲打自己,却只记住了游街的盛景,他平日受管束不能出门,贞静的深闺小姐困久了都闲不住,何况是个十二三的少年。
明面上恭领教诲,顾念先生酒席劳顿,恳请他回馆舍休养,明日再复课,待他走了,徐安则才对冉念烟道:“表妹,你听见莫先生说的了吗?”
冉念烟道:“你又想怎样,泰则表哥走了,改成你出鬼主意了?”
徐安则道:“我有法子,咱们出门一趟,凑凑文庙前的热闹。”
冉念烟道:“你去就去吧,何必非要带上我。”她指指自己依旧缠着绷带的腿,“伤筋动骨一百天,倒是能动了,却要人搀着。”
徐安则道:“出去也是坐车,哪个要你走路,我必须带上你,若没有你,我也出不了这扇门——你只要答应我,我就和你说一件事。”
冉念烟暗暗微笑,徐安则也不以为忤,小声道:“你奶娘在骗你,小夏根本不在田庄上。”
冉念烟脊背一寒,见徐安则脸色如常,不似危言耸听。
他道:“我不骗你,你去和我娘说,你那堂兄今次落第,你去你伯母处宽慰,不能惊动你母亲,家里又无人作陪,只要劳烦我,我娘好面子,你耐下性子求,不会不答应的。”
知子莫若父母,有时孩子也一样了解双亲,徐安则的办法果然没错,只是何氏脸色不好,应该是和曲氏的谈话所致。
既要出门,冉念烟便将几宗事罗列在一起,一并了解,之前看账簿,父亲名下有一间茶楼,就在文庙对面的街上,按理说位置极佳,虽是小本经营,多年来也没有亏损过,不想今年入夏以来,账目上的流水忽然低到让人看不过眼去,本想让洪昌走一趟,今日既然顺路,不如去看看。
徐安则一身绀碧的窄袖贴里,头戴插了孔雀羽的奓檐帽,看上去倒比平日多了些富贵人家的气象,只是依旧比同龄人瘦弱些。
到了文庙,原来方才游街已毕,围观的众人也散尽了,徐安则让小厮向摊贩询问,说那些新入泮的秀才们都去了附近一所新开门茶馆雅聚。
徐安则对冉念烟道:“不如咱们也去坐坐。”
言语之间颇有些败兴。
冉念烟笑道:“你再等一年,明年会试,带你去看状元游街,比今日热闹多了,光是摆摊的就从头到尾占了一条长街。”
徐安则道:“你急着让我说小夏的事吧,放心,回去我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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