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祥的暗示。
夏师宜见到滕王和徐衡,连一句哀求的话也没有,只是冷冷看着前方,谁也不放在眼里。
滕王微笑地看着徐衡,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挥手让不相干的人都退下,房里只留他们三人。
“怎么?你们认识?”滕王愉快地道。
徐衡情知骗不了他,道:“不瞒殿下,他是刘梦梁派出的杀手,正是他弃暗投明,咱们才有机会认清刘梦梁的面目。”
“哦?原来如此……”滕王拿起方才那张弓,缓缓踱步到夏师宜身边,用弓的一端挑起他的下巴,“原来你就是那个弃暗投明的锦衣卫,不错,知道择木而栖。不如再给你个机会,实话告诉我,我就许你从龙之功,如何?”
夏师宜没说话,看向一边。自从见识过刘梦梁的手段后,他就看清了所谓的许诺背后的代价。
滕王却不管他答应与否,继续道:“我是真心想要请教,你是如何取信于人的?”
夏师宜道:“小人本是镇国公府表小姐的下人,也不算不可信的陌路。”
滕王以弓把轻叩手掌,恍然大悟似的道:“哦,原来如此,我记起来了,好事是在军营见过你,跑前跑后跟在那女人的马车外。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不是你突然良心发现,而是那位小姐敦促你‘倒戈’徐家的,是也不是?”
夏师宜道:“小姐虽未明说,可我能理解小姐的用心。”
滕王道:“那又是谁告诉你家小姐的,总不会是你自己巴巴地专程去知会她吧。”
徐衡替他道:“回殿下,是犬子。”
滕王道:“徐夷则,他应该和你一样,是我这边的吧。”
徐衡道:“请殿下放心,夷则的忠心可鉴青天日月。”
滕王又道:“那你将计就计地诈死,对我这个主上又有何好处?麻痹刘梦梁,让他继续在京城实行他的计划?杀死太子,驱逐我,然后出去父皇,最后拥立一个年幼的皇子继位,而我流落边陲?这就是你们的忠心?”
徐衡知道这位滕王和皇帝一样阴晴难测,当即跪地道:“殿下明察,我等当辅佐殿下在西北养精蓄锐,在刘梦梁拥立年幼皇子前回京勤王。”
滕王冷冷道:“所以,我父皇是注定要死的了?”
徐衡和夏师宜都沉默了,父子天性,让滕王踏着父亲的尸骨回京登基的确是枉顾人伦的举动。
谁知他却笑了,笑得很是张狂痛快,连说话声都被笑声打断得四分五裂。
“哈哈!这……真是太好了!”
两人相顾愕然,莫非殿下气急之后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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