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宫人偷懒了,没有人住就不打扫,也懒得去管。”
“因为五弟年龄小,只是名义上上课。大哥二哥在念书,寝殿这片就只剩下了五弟在。我从那过的时候就发现那里的屋子外面雕梁画栋,但是漆一擦掉就露出里面半腐朽的内里,怕是翻新的时候被吞了不少钱。”
“本来我也没想管,但是我看到五弟的宫人和那里的管事吵起来了。是一个比采玉姐姐年龄小但比我年龄大的叫周万福的太监,和一个别人叫钱姑姑的。”
采玉上前补充道:“是尚侍局拨的宫女,没有什么势力,大皇女挑的。”
“我就听钱姑姑说,好像是周万福拿了什么一盏桂花羹,之前还拿了许多东西,钱姑姑上门训人了。”
“那周太监先是讨好,道歉认错,钱姑姑仍旧说,好像谈到个什么瓷器,他就说,说是这些都是大皇子、二皇子有的。”
“钱姑姑就反驳,说是这些都是份例里没有的东西。是荣昭仪和端贵嫔送来的,周太监拿的都是份例外的东西,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哪有这么多次的。”
“我看她说的越来越不收边际,又赶着去见大哥,就走出来了。她立刻停下,等我和五弟打了个招呼,笑着询问我要做什么。我和五弟就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什么交情,不好管这件事,就说找大哥,那钱姑姑就带着我找大哥去了。”
乐安说完了事情的经过,眼睛睁得大大的,等待着江又晴解惑。
江又晴一把搂过乐安坐下,端了杯晾好的茶,先示意采玉说话。
“奴婢去查了一下,五皇子的份例孙芳仪是半点没有克扣,尚宫局发了多少就给五皇子身边的周万福多少,上面的封条都没有拆,但是半分钱都没有加,也没有问询身边的奴婢。”
“宫里的人见风使舵不是一天两天,看到孙芳仪不过问五皇子的份例,就有以次充好的现象,只是卡着时间将东西往长春宫送。份例本来就不能用,乾西所的奴婢又是销金窟,没钱是办不成事的,顺容华并没有留下多少钱,五皇子也没有额外使唤奴婢的银子,像他们讨好其他主子的吃食自然是没有的。”
“五皇子没有依凭,过的自然就不如其他人。”采玉总结道,“不过比起先皇,五皇子虽然东西都要等其他皇子挑剩下才有,但毕竟是有,也可以推说是兄弟之间年龄问题,连个指摘的地方都没有。”
江又晴的笑意带着虚假和冰冷,五皇子过的惨与她何干,算计到乐安头上了。乐安有些怔愣,她一向是被宫人捧着的,虽然知道有这么回事,但是亲眼见到还是很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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