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会。”鱼妈明显不高兴:“又有会。”
鱼爸说:“真有会,真的。你打车走吧啊。”“烦人。”鱼妈出门上班去了,鱼一直闷头吃包子,不说话。
“唉呀!终于走了!”说着。鱼爸一把攥住鱼:“快点儿快点儿赶紧的!”鱼被拉起来,她懒洋洋问:“吗呀?”“就知道吃包子。这有公粮,给你留的。”说着话,鱼爸闷头把闺女裤子扒到脚面。
鱼趴在桌上接着吃包子,半推半就分开大腿。鱼爸站鱼屁股后边,把硬家伙杵进凹逼,弄皱一池春水。
他按牢鱼的肩膀,开始发力。鱼吃完最后一个包子,胳膊肘撑身子端起豆浆伸出脖子刚要喝,赶上鱼爸提速,四瓣屁股肉波滚滚,啪啪啪啪,好好一碗豆浆全撒桌上了,豆浆流地上。胖猫走来,舔豆浆。
鱼妈走出楼门,走出小区大门,来到路边伸手打车。出租车从她身边哗哗掠过,谁也不停,都有人。八点的风挺凉,把她脸蛋旁边的头发吹乱,还有一绺儿横眼睛里,像挨操女优。那出租是空的么?有人。再后头那辆呢?也有人。她踮起脚,望眼欲穿。
本来就长的脖子显得更白更长了,她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瞪着她,像两米长的鬣蜥盯着舌头能够着的无花果树叶,冷漠凶残。
鱼爸呼哧带喘,冷不丁拔出来,凶器湿淋淋淌着水。把鱼揪到床上,脸对脸,添酒回灯重开宴。鱼摸着爸爸粗手腕,闭眼挨操。鱼爸恶狠狠命令说:“睁开眼。”鱼扭过头轻声说:“我不。”
鱼爸说:“看着我、叫儿子。”鱼睁开眼、顺从地说:“儿子。”鱼爸问:“妈妈现在舒服么?”鱼说:“舒服。”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卯足了劲狠顶七、八下。
鱼问:“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妈怎么知道?”鱼说:“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鱼爸笑着说:“嘿嘿,喜欢吧?”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废话。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鱼爸有点不痛快。城乡结合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黄,双脚被绑。
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不远处一宽敞院子。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