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脸红红的、头发乱乱的,嘴唇微微颤抖,挺色情的。我给她擦去脑门上的晶亮汗水。
她眼睛直勾勾望着我,显然还没回过神来。我居高临下低头问她说:“你老这么弄啊?”她点头说:“唔,没男的搞我的时候,我就自己弄,像刚才那样,婊子似的摇着屁股,一个人把自己弄死。”说着,她开始集中精力来摸我ji巴。
我问她:“你知道用什么东西挠手心最痒吗?”她很傻很天真地回答说:“毛笔?”我说:“不,牙刷。”她说:“叔你真流氓。我喜欢你。”我说:“我干死你个小骚逼。
我要揉烂你的骚奶子,像揉面一样来回压来回搓。”她说:“哎哟叔你说得我逼芯子都酥了。叔你搓我。我奶子好痒痒。”
她的奶房鼓胀、细腻、白净,那不是奶房,那是骨瓷,是果冻,是硕大的荔枝。我抡开右手啪啪抽她奶子。她打着冷战,大荔枝在我掌下den—len—den—len微微哆嗦。
我说:“瞧瞧你这奶头挺得!你个死逼烂逼!我要把你的烂奶子搓得下垂。我让大狼狗来啃你奶头。”她说:“唔我喜欢。我爱听叔骂我。”这逼果然脑残。
我伸手去摸她两腿中间。逼毛潮润,肉逼更湿滑不堪,鲜嫩多汁。我揉了两把,她眼神已经不对,喘气声也变粗了。
我让她微抬脑袋和腿脚,以屁股为圆心、大腿为半径一转,她的身子就转过来,逼口对着我。我看见她的逼在流汤儿,半透明,挺多的。我说:“你流了。”她点头说:“我知道。
我一想男人的大ji巴插进我逼里那种感觉,下边就流好多黏水,就像一提水煮、麻小、酸汤鱼、我的嘴巴就流哈喇子。”我的ji巴插进她逼眼儿。
她躺在案板上,敞开大腿,挺屁股挨操。我揪起她的软身子抱住,一味发狠狂操。她呼喊断续,声音娇媚。我让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她照做了,我的脸被她捧在微微汗湿的手掌心、我的牲口样子被她注视着。
很享受,下头硬得更凶,自然而然操得更狠了,她一边挨我操一边用手捧着我的脸对我说:“嗯,我越挨操越想挨操。叔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真有点儿喜欢这逼了,多年来一直想找个特贱的逼,可就是找不到。逼们不管多烂,都装得很矜持很高雅,我一说点儿人话她们就义正词严都跟班主任似的。
今天忽然遇上这么真诚一逼,我还觉得她脑残,你说是她脑残还是这世道脑残?我攥住她大腿、使劲往上撅她腿。她的细白腿被我撅得紧贴肋骨、脚踝高过耳朵、脚丫高出头顶。
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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