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和只记得对司徒器说,“你不能这么逼我。”
“你就没有逼我了吗?”司徒器反问。
祁和与司徒器互相瞪着,僵持,然后,他狠狠的吻住了司徒器的唇,带着一种恨不能把对方吞吃入腹的狠,狠到咬出了血。最后的最后,直至两人气喘吁吁,祁和才道:“这可是你说的。我选择一起死。你敢吗?咱们一起死啊!”
“好啊。”司徒器笑了,很突兀的,又很像是他这个人会干出来的事情,“那就一起死。”
司徒器对于祁和选什么,真的不在乎。
他只在乎他能不能和祁和在一起。
这两个在某一刻脑回路也蛮不正常的夫夫,就这样携手开始了特别积极乐观的与亲友道别之旅。司徒器嘱咐大哥要照顾好母亲,祁和则写了一封信给他远在道观里不知道为什么出家的大舅,希望他能回来送姜老夫人最后一程。
然后,他们又分一分了他们的遗产。
司徒器把他的所有身家,除了用于赡养老母亲以外的部分,都全部给了陈神医,他至今还记得当年欠陈神医的那部分诊金。虽然他大哥接过了账本,但既然他已经活不下去了,不如为大哥减点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