樘华眼睛一亮,“先生,还有两章我便学完高一的内容了!”
“嗯,想去哪玩?”
樘华脸颊微红,“您前日不是收到张请柬?我能与您一道去参加那晚宴么?”
阮时解一怔,“怎么忽然想到去那个?”
樘华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带着期盼,“就是忽然想到了。先生,不合适么?”
这种场合携带的女伴或男伴要么是自家小辈,要么是情|人,再不济也是外头请来的交|际花,绝不会随便带一个人。
阮时解与樘华对视,樘华脸上露出些茫然与不安,正犹豫着要改口。
“倒也不是。”阮时解笑了一下,道:“老规矩,高一的卷子,平均分达到八十五分以上就带你去。”
樘华跃跃欲试,“那便说定了!击掌为证!”
阮时解伸出大掌与他轻碰一下,“说定了。”
得到阮时解允诺,樘华心思迅速从瓷窑那里收回来,专心投入学习当中。
好不容易学完,他伸个懒腰,“先生,我先回去了,明日见。”
“明天见。”
樘华回去的时候,他特地打开门看,院子里静悄悄,江平原还未回来,估计还在窑口那头待着。
樘华有些焦急,犹豫是否要去找他,他在院子里徘徊了好一会,才见江平原带着一身炭火气进来。
江平原见院里黑灯瞎火,樘华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眉头微蹙,“公子,您怎么不点个灯笼?”
“今日月亮大,不点灯笼也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