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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千曲满脸震惊,一副还能这样的神色,看得樘华忍不住低笑。
游千曲以茶代酒敬他,“你这人,何时成了奸商?”
樘华回忆了一下,实在不好说都是他家先生所教,只能抿唇笑着低头。
樘华说到做到,香云纱只卖了三日,便不让掌柜往外卖,客人若来问,只说香云纱难制,先前积攒的全卖完了,新的还未到。
一时间,皇都内人人以能穿得到香云纱为荣,许多大户人家还专门差小厮每日来问,还有知晓香云纱来源的人,专门往樘华这边打探走关系。
王妃都屈尊召见了他两回,问香云纱之事。
樘华不堪其扰,吩咐顾恩德尽量将来人挡在外头,若实在挡不了,再派人来叫他。
樘华还须专心准备恩考,皇都多纷扰,他见状给江平原去信,让江平原将制好的香云纱送到别庄内,他再雇人加工。
在走之前,樘华与游千曲一道算这些时日卖香云纱所获之利。
他们这些日子一共卖了三百零六匹布,一匹布一千二百两,共得三十六万七千二百两,若将所得银子放入房间,可堆满三间房!
哪怕换成银票,也有厚厚一沓。
游千曲自大致猜到他们这阵子赚了多少钱后便回不过神来,整个人晕晕乎乎。
樘华与游千曲坐在酒楼包厢内,樘华挽起袖子,露出皓白清瘦的腕骨,一边喝茶一边噼噼啪啪打算盘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