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晚上去,拿个文凭下来。”
樘华有一瞬间心动,而后很快清醒,脸色有些白,“先生,您不乐意晚上见我么?”
阮时解淡淡道:“想哪儿去了,你去听课,我不得接送你?”
樘华见他脸上神色不似作伪,犹豫了一下,道:“我得想想。”
“没事,慢慢想。”阮时解拍拍他的肩,“先看书,明天再告诉我。”
两人说开了,气氛有更亲密的趋势。
樘华今天喝了酒,又挨了打,他昨天就没睡好,激动的情绪一平复,脑袋里的困意就涌了上来,挨着阮时解坐着,脑袋一点一点,犹如小鸡啄米一般。
这几天下午,晚上起风了,天气有些凉。
阮时解结实的身躯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意,樘华挨着他睡,犹如被一个火炉烘烤着一般,极为舒服,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阮时解看他一眼,叹了口气,将他放平在沙发上,又转去隔壁卧房拿出一张小毯子来给他盖上。
睡到十一点半,阮时解拿出樘华拿过来的内衫,轻轻推了推他,“换个衣服,回去再睡。”
樘华睡得正酣,困得不成,闻言眼皮子撩起一条缝,迷迷糊糊看阮时解一眼,开始脱衣裳。
阮时解没说他,只自觉转过脸去不看。
片刻后,樘华穿着歪歪扭扭的内裳,含糊道:“先生,我先回去了。”
“去吧。”阮时解拉着他到门缝边,“小心脚下。”
“哦,先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