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首饰能脱颖而出,多亏宝石质地上乘,匠人手艺精湛与樘华提供的设计方案。
樘华特地交代江平原,每做一套首饰都用能找到的最上乘的宝石,一套首饰只做一套,做完后打上他们铺子的印记,而后放在铺子里展示,卖得出便卖,卖不出放在铺子里当镇铺之宝也好。
出乎樘华的意料,这些首饰意外好卖,不少公侯之家有婚嫁大事,还会特地买一套宝石首饰作为压箱底之物。
卖首饰的钱乍一眼看起来不多,这么几十套累积下来利润也有十数万两,实在惊人。
这日,江平原对完账,将账册呈上来给樘华看。
樘华大致翻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之后,点点头:“先前我说要建个育婴堂与学徒馆,我已向陛下报备过了,冬日无太多事,平原你跟一下这事。”
这件事早便在他们日程计划之上,江平原应下,“不然我先买地,建起房再收人?”
“行,买地买远一些的地方罢。”樘华想了想,“皇都寸土寸金,买外面一点的地方也好建大一点的院子。”
皇城根下什么人都有,贫苦之人也不在少数,春夏秋这三个季节还好,过一段冬天大雪封路,常有穷人冻饿而死。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樘华没指望能救助皇都的所有穷人,能救一个便一个罢了。
就在大伙的忙碌之中,恩考终于来了。
恩考与科考一道,都在考院中进行。
先恩考后科考,恩考人少,只允许所有勋贵子弟参加,每次恩考撑死了也不超过百人。
樘华这一年都住在皇都,他又有些名气,一进考场便发现周围有不少认识的人。
其中他两个未来的姐夫也在。
不少人都在互相打招呼,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有人见到樘华后,高声问:“小将军,你准备的如何了?”
樘华笑:“我也说不好,尽人事罢。”
许多人也纷纷点头,都说复习得不好,心里完全没底。
还有人哭丧着脸,说若是今年再考不过,又要被家里逼着温习三年,等三年后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