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庄思宜始终不开口,便代其问道:“那你们私奔,就不担心苏家的名声?不怕庄家去找苏家的麻烦?”
苏念秋:“我知父母必不敢对庄家明言,多半会借口我暴毙身亡,如此,牺牲我一人,也比将来全家陪葬来得好。”
“牺牲?”程岩琢磨着这个词,“你还觉得你为家族牺牲,很了不起是吗?”
苏念秋一怔,嚅嗫道:“我、我并无此意……”
程岩:“你猜得不错,苏家确实宣称你已暴毙,以至外面盛传庄兄克妻。你的家人明知真相,却从未说过一句公道话。而庄兄从头到尾并无一丝过错,最后反倒承担了所有的嘲笑和羞辱。如此看来,你确实了不起。”
青年面有不忿,苏念秋则低下头。
“阿岩,别跟他们废话了。”庄思宜作势要走,苏念秋却喊道:“庄公子!你、你就不能放我们一马吗?”
她估计是知道自己要求过分,又补充,“我、我会写信与家里,让他们为你解释……”
“要我放你一马,可以。”庄思宜道:“只要你们将刚才所说都写出来,并且按手印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