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宝这个无赖,居然栽赃到简老爷子身上,说是简老爷子拿银子收买他对付简夫子的,这话说出来谁信啊,也难怪简秀才要将人带回来当面澄清了,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太好笑了。”
笑声变得越来越诡异,最后变成了干笑,尬笑,什么嘛,亲老子收买人对付亲儿子?不可能的事嘛!
明明心里觉得这事不可能,是钱金宝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栽赃陷害的,可不知为何,瞟向简夫子的目光却变得同情起来,有人要想到之前村子里传出来的话,简老爷子要让简夫子放弃自己的前程全力支持简老三,不会因为简夫子不同意,所以简老爷子才想出这样狠毒的法子吧?
要真断了腿或是断了手,简夫子还能继续科考?那绝对不能了。
一些人想到简老爷子平时和善的嘴脸,突然打了个寒颤!
再想起简老太太亲自在村子里说简夫子命里带衰,骂简乐阳这个哥儿是个怪胎,将这一家子几乎净身分出去,莫非,简夫子不是简家亲生的,才这样使命地糟贱?联想简老大简老三以及简婉这个最小的丫头过的日子,越加觉得这个怀疑很有可能,一家子个个都过着好日子,可没成家之前,简夫子有时饭也吃不饱的。
差役敲开简家大屋的门,简荷花与小王氏一见这些差役的架势,连忙躲回了屋,简老爷子发现老二跟着这些差役一起过来的,拧着眉头问:“老二你带这些差大人过来做什么?”
“老人家莫慌,你是简秀才的爹,我们当然不会对你不敬,而是为了让你不被蒙上不白之冤,来啊,把人带上来。”带着的官差皮笑肉不笑地解释了一通后,朝后挥了挥手,见过的人多了,加上心里已经带了些认定,所以越看这老家伙越觉得,他看简秀才没一点长辈的慈爱,反而夹杂了点厌恶。
“什么不白之冤?”老爷子心里一跳。
“是啊,哪个奸险小人敢算计我们简家?老头子放心,虽然老三没回来,可咱们家的婉儿嫁的也不是平常人家。”提到老闺女,老太太心里一痛,可立刻想到洪府的地位,又觉得这桩亲事不差,有洪府在,就算县太爷也休想动他们们家,这样一想,老太太挺了挺胸脯,面带得意。
简乐阳看得好笑,听村里人说起简婉走的时候简家大屋里还有哭声传岀来,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就恢复过来了,还将洪家当成了依仗,这种所谓的疼宠没得恶心人。
后面的差役将钱金宝带上来,看清钱金宝老爷子眼皮直跳,又看到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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