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群人站出来,原来衙门里的那班几乎是鲁元方私奴的差役,也丝毫不敢跑到新县令面前抗议,包括原来的主簿捕头之类的人物,只派了人出去打探情况,自己则缩在家里,生怕新县令来清算。
今日的城门依旧紧闭,见到城门下面和城墙上面站着身着同样服饰的人,想要出城报信的人也缩了回去。
角落里,有几人看着城墙上头走来走去巡视的人,发愁地揪着头发说:“这帮家伙到底是从哪儿跑出来的?怎会一夜之间就冒出来了,而且还么多人,之前藏在哪儿了?听说鲁元方早就落在他们手里了,现在的鲁府已经被新县令征用了。”
可能一部分混进了城里,一部分守在外面,这次方虎可真是栽了个大跟头,在他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摸进府里杀了个干净,他也是个没用的,光会嘴上耍横,真千实事就蔫了。
这是个对方虎一肚子意见的人,如果不是方虎办事不利,哪会落得如今的局面,最最要紧的是,所有人都被那个手无敷鸡之力的书生给骗了,仍在路上的肯定是别人乔装改扮的,他们是从另一条路上提前抵达金海县的,只可恨外面人都不知道这消息,他们得想办法将消息送出去才行。
“我想他们很可能走的是海路,这帮人,好像是仓海船队上的人,莫非那新县令被仓海船队控制起来为他们办事的?”怎么看简冬一个文弱书生都不像能控制这群在海上闯出赫赫凶名的人。
“极有可能,可恶。”
“你们快看上面,那只鹰是不是抓了只鸽子飞过去了。”
几人急忙向城墙上面看去,果然一只黑影飞扑过去,飞到城墙上空时从它爪子上掉下来一样东西,这个距离还是足够他们看清那正是一只鸽子,不过鸽子早一命呜呼了。
“娘的,那是信鸽对方分明是想要将我们困死在这里。”可明知如此,他们却想不出办法,城墙上还有人不时拿着黑乎乎的长筒状物在看什么,不知道那又是什么玩意儿。
“许哥,又是一只信鸽,这是老黑逮到的第几只了?老黑真行啊。”城墙上的人接住鸽子后赶紧送到许墩面前。
许墩将望远镜丢给身边的人,拍拍腰上挎的刀,说:“管它第几只了,凡是下面有信筒的赶紧送到老大那边,至于鸽子,由你们处理了,来几个人,跟我下去逮耗子去哟喝,许哥又发现下面有行动可疑的人了?那得赶紧的,别让他们溜了。”
鸽子虽没几两肉,但浪费粮食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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