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上隐隐冒出汗珠,和水汽混合在一起,沿着他的脸庞滑下脖子,隐入里衣之下。
白承修看着正在忙碌的流光,看着他有些被打湿的身体,动了动喉咙,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神经粗的很,沐浴就是沐浴,绝对不会做什么,却忍不住的就是期待。
流光擦擦额头的汗,“好了。”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木棍,向白承修走来,“我来帮你宽衣。”
白承修站起来,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人,身体有些僵硬。
流光把他的中衣轻轻脱下,放在一旁。
然后,他小心的打开白承修的里衣,慢慢拉下,十分注意的不要碰到他的伤口。
接着,他把包着伤口的棉布一层一层拆下来,走到他的身后,细心的检查。
后背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是情况还不是很好。
检查完毕,他走到白承修的身前,蹲下来,为他慢慢解开裤子。
裤子系的有些紧,流光皱起眉头,慢慢的将绳结拉松。
白承修看着蹲下来的人,心中已经开始骚动。
你到底解个裤子要解多久?!
你是故意的还是要怎样?!
终于,裤绳解开,流光将他的裤子慢慢拉下,接着皱了皱眉头。
果然七八天没有沐浴就是不行。
味道……不是很美好。
白承修看着流光的表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那是什么表情?!
嫌……嫌弃?!
它现在看起来有些小,是因为他还没有起来!
刚才被你刺激了一下,也只不过是有点点硬。
你最好不要惹我,等他起来了,你以为你受得了?!
两人各怀心思,流光慢慢起身,对白承修笑,“来吧。我给你准备了药浴,对你的伤口很好的。等下你乖乖坐着就行,我帮你洗。”
白承修深吸一口气,表情镇定的踏入浴池。
有一个说法,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还有一个说法,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有一个说法,叫做不作不死。
这三种说法,都不能准确的描述他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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