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情形。”
他自己的视野不是什么都能看到,自然需要流光的帮助。
流光看了看其他的男宠,怎么学他们的样子?
他把嘴巴贴上白承修的腮,亲一下,“席晋离席了。”
白承修僵住。
接着,心里狂跳。
流光又看看,言谨瑞的一个男宠正在吸吮他的耳朵。
于是,他抱住白承修,也凑上他的耳垂,吸吮了起来,含糊道,“礼部张大人刚才离席,现在回来了,应该是在如厕。”
白承修的身体僵硬,胸口不断地起伏。
流光再看看四周。
咦?任棋的男宠怎么弯下身在桌子下面?
任棋怎么一副那么舒服的样子?
流光看了看白承修,也弯下身,倒在白承修腿上,偏头看看他。
咦?他怎么看不出来舒服,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还有,这样怎么报告消息呀?
白承修脸色铁青,把他一把拉起来。
他克制道,“不用学其他男宠的样子了。直接在我耳边报告就行。”
流光看看任棋,心里有点气馁,连忙点点头,诚恳道,“对不起,我做男宠的功夫一定不到家,不能像若水一样让你那么舒服。以后你教教我吧。”
白承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流光在他耳边道,“有人在晋王言谨瑞耳边说了几句话,他慌张的跟着那个人出去了。”
白承修心道,我……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