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退色,还能很好的附着于画布上。
他还跟着吕大夫学习处理一些简单的药草,炼制一些不复杂的药品,虽然吕大夫制的大部分药都需要复杂的程序和精确的操作,但如果撇开与医理有关的知识不谈,只单论按步骤操作,唐宁只需略加练习便可制作出来,让吕大夫无数次惋惜,如此天赋不继承他的衣钵实在可惜。唐宁自己却清楚,他不过是占了五官灵敏,手腕灵活的便宜。
不知不觉中,唐云的针灸已经完毕,他如今身子如脱胎换骨般,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就是身轻如燕。唐宁也看唐云身子健朗了许多,以前打猎劳作留下的暗伤都已经恢复,连个子都长高了半寸。
这日,吕大夫把唐宁叫到跟前,有些不舍的道:“如今,你哥哥身子已好,你只要按时吃药,一年后自然就能去根。一晃又是二十来天,谢白筠催了又催,我也不好再拖,明日就会起身去京城,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已经吩咐管家,以后无论我在不在,你都可以直接进来,全当这里是你另一个家,不必不自在。这是那房间的钥匙,里面的东西你随意取用,只记得放好便是。”
唐宁早已把吕大夫当做自己真正的长辈尊敬,此刻的他对吕大夫更是感激,这一世,他唐宁是多么幸运,有这些人毫无保留地对他好,从不索取,只有付出。面对如此厚爱,唐宁只得把感激压在心底,时刻铭记,终生不忘。
吕大夫慈爱地拍拍唐宁,唤小厮带上来一个小竹筐,道:“这是你程姐姐的药,因制的时间较长,当时没做完,你回去带给她吧,用法都写在里面。”
唐宁低低地应了声,拾起竹筐。
吕大夫呵呵一笑:“傻孩子,伯伯又不是一去不回,伯伯可是打算在此地养老的,等伯伯从京城回来便不会再出门了,你回去告诉敏之,等我回来,必定邀他来痛饮三天,顺便把药钱收了。”
唐宁嘴角一抽,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辞别吕大夫出来,唐宁便回房取了当日那副桃花图,向谢白筠的院子走去。和谢白筠客气了一番,唐宁说明来意,临走送一幅画也算是还了他赠书的人情,谢白筠很高兴地收了画,又说了一番话,直到唐云从吕大夫那里告辞过来,方放两人离开。
第二天,谢白筠和吕大夫踏上了去京城的马车。
车厢内,谢白筠摇着扇子讥讽道:“都说吕大夫是最守时之人,从不延误看病的时机,我记得吕大夫月前承诺半个月后便出发的罢,如今可都过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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