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就不能消停消停,一日日的想着往外头跑作甚。”
薛明宇被下边的人叫来后便将屋里的人都打发下去了,只剩他两人之时却是换了张脸孔略带讽刺地瞧着薛娇娇道:
“你已嫁作他人妇,如今合该在床前伺候丈夫侍奉汤药才是,怎的还这般要人不省心。”
“那病痨鬼如何伺候也活不长了为何还要给我添堵,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着那荣华富贵便是亲妹也眼睛不眨地丢给人糟践,薛明宇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
薛明宇也不恼,只如同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回到:
“娇娇,你可是我的亲妹妹,我不是人你又该是什么东西,是,这孩子是我逼你怀上的,可你若真恨我大可去同老头子说清楚要他办了我,你能寻个痛快也能要我遭报应,这般一举二得的事怎就不去做呢?”
薛明宇摇了摇扇子,晃荡到门口道,
“我奉劝你一句,既然舍不得这荣华富贵就不要装得那般贞*洁,真要是心有不安早在我将人弄进来同你行事之时便应当自行了断,而不是怀着旁人的骨血却扒着王家少奶奶的位子不放,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娇娇,我薛明宇虽说不是个东西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薛娇娇气得浑身发抖,可又被薛明宇说出了实情着实无法反驳,到最后却只得发狠地砸东西,直至将一屋子的摆件儿全弄地上砸个粉碎才甘心。
薛明宇也不管她,只推门要走,临行前却是又止住脚步警告了薛娇娇一句:
“既然想要这荣华富贵就别犯糊涂,心里那点子不安你去求神拜佛有哪门子用,不抵多伺候伺候那病秧子搏个贤名,你对他好些老头子心里自然高兴,有儿子傍身公公又待见,往后便是守了寡也不愁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