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并暗示司机看好人,早点带她回来。
她点子是有些荒诞,但加够了钱。没什么不可以的。此时也来客很少,也无人看热闹。
她花了好些功夫,才能跟上节奏,不踩到那个妹妹的脚。她又分点钱给周围的女郎,说自己明天还来,不要欺负了那女孩。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诓你的钱,去做些没意义的慈善。”她回到车上,自己也感到好笑。
“那现在,去和我跳舞?”他约莫是等得无聊了,也不想吵这个嘴,只牵着她的手,提醒她刚才讲好的。
就算包场后并不热闹,可娱乐舞厅自有娱乐的道理。气球彩条,迷离的光线,让人踩在鼓点上的乐队,都是独一份的。
他放在她腰际的手,让她刚刚领悟到的那种跳舞的乐趣,又因为紧张消退了几分。她听见自己绸缎的裙摆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才惊觉这条裙子是不牢靠的。他的手臂收紧,靠在她耳边同她说,他还记得这条裙子。
也还记得自己当初怎么把它固定好。
他解下一个闪光的袖扣,帮她钉牢了些。
还没有几曲,还没有完全习惯倚靠他的感觉。乐声却停了下来,灯光一转。
他说,在这里求婚,可能不是个好主意,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只是上次,在这里,热闹无比,他心里却分外想她。
沉知繁很慌乱。
慌乱间,她产生一种盲目的想法——为什么不呢。
正因为她没有说话,所以他吻她的手,像她已经答应了一样热烈地吻她的唇。
“我当你答应了。”
他完全当她答应了。
再之后,就像是不好拂他的意,沉知繁被迫看着每一步都按着他的计划走。
更可能,她心里也接受了。
还因为,有了肉体上的水磨缠绵,接受得也就更容易了。毕竟清晨醒来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对着他的脸细细地看,想着生活如此过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对。
既已觉出那事的趣味来,他便着急要快点结婚,不然到新婚的时候,她倦了怎么办。他将事情登了报,就赶着回老家办婚礼。从上海到故乡的火车,可定一种时髦的新婚包厢,四座的软卧装饰些鲜花,成本不高,但贵上许多,可他就是很想坐。
两人少年时候,同坐过水乡里的一种轿子,轿夫引以为傲的就是行得稳当,害得里头的人也不敢乱动,生怕做了什么被发现。
如今,被当作新婚夫妻,可以大方地说是,季念期很高兴地定了那包间,带她一起去坐。
在火车上,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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