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时态度十分端正,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周夫子又要拿戒尺狠狠打他的掌心。
手上握住毛笔,认真在纸张上面练字。
不久之前才吃饱喝足,再加上春日午后,在岁岁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他脑袋一歪就这么睡了过去。
周夫子似乎对他自己手上正在看的那本书很感兴趣,看了很长时间。
就在周夫子打算思考书中的意思时,突然听见了打呼噜的声音,下意识看了一眼岁岁。
果不其然他已经趴下,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还睡得挺香。
周夫子清咳一声,岁岁瞬间被惊醒,对上夫子有些严厉的眼神时,岁岁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干了什么。
生怕夫子要动戒尺,急忙低头继续练字,心跳的很快,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里钻出来。
幸好今日是头一次在行宫中上课,再加上春日里的确容易让人困倦,周夫子并没有要打他的打算,只是冷着脸提醒道:
“专注练字。”
岁岁知道夫子是在说自己,点了点脑袋继续练字,有惊无险的过了一下午。
赫连君泽原本打算忙完手上的事情后就把岁岁给接回来,可他刚回来半月,京城中就开始变得闷热,再加上手头上的事情太多,索性就写了一封信给竹倾。
让竹倾告诉岁岁,等秋日里再接他回京。
有地方官上了折子,说自从入夏后雨水就不断,恐会有洪灾。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带血的奏折送到了安王府,是最容易发生洪灾地区县令呈上来的,大意是前几年陛下派去修建堤坝的官员中饱私囊,修建成功的堤坝根本不堪一击。
倘若今年再有洪灾,恐又要有不少的百姓流离失所。
赫连君泽在收到奏折的当天就带着这封带血奏折入宫,将这件事禀告父皇。
毕竟不是一件小事,这已经超出了赫连君泽能处理的范围,还是要父皇决断才是。
陛下最近又新召了一批道士入宫,不惜花费重金,甚至还为他们专门设立了官职,只为了能让他们炼出能延年益寿的丹药。
或许这一批道士当真有些本事,陛下自觉身体硬朗许多。
听了那道士的话,说他如今万万不能劳累。
哪怕是国库拨去修建堤坝的银子可能被官员中饱私囊,陛下也照样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吩咐赫连君泽自己做主便是。
跪在那里的赫连君泽听见父皇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父皇,此事并非小事,还请三思!”
半眯起眼睛靠在龙椅上休息的皇上听见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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