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感受嘴里的奇怪味道,生气抬起手握成拳头就挥了下去。
“爹爹,好fai哇!呜呜,似不似睡睡不让爹爹娶媳妇,爹爹就奇虎睡睡。”
岁岁肉嘟嘟的白嫩小脸上面满是红晕,眼睛只半睁着,在那里怨念满满控诉爹爹的所作所为。
“不喝醒酒汤明日会头疼。”
其实现在岁岁就有些头疼,再加上之前爹爹对他确实还行,混沌的大脑里思绪乱成一团,让他开始忍不住反思了一下。
真是自己误会爹爹了嘛?
赫连君泽一眼就看出了岁岁脸上的心虚,伸手捏捏他的鼻子说道:
“小没良心的。”
“不,窝有良心,窝大大滴有良心!”
“在哪?我摸一摸,要是没摸到的话就是没有。”
说着赫连君泽就伸手触碰岁岁的胸口逗他,岁岁怕痒,下意识像是一只煮熟的虾一样缩成一团。
“窝滴良心,变成蝴蝶,挥走啦!”
岁岁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手跟爹爹比划蝴蝶飞翔时的动作,一直到自己手酸才停下来。
跟醉鬼是讲不通道理的,小醉鬼也是一样。
还没说几句话,岁岁就低头呼呼大睡,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赫连君泽吩咐一个侍从夜里守着岁岁,自己则是转身去了书房处理奏折。
万寿节结束后,也到了附属藩国使臣们离开的时候。
这日傍晚赫连君泽带着两串糖葫芦回府时,管家面露为难走上前来,将一封拜帖送到了殿下的面前。
殿下平常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大部分宴会都是不会参加的,送上来的这些拜帖也都是为了面子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