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阿归挺喜欢晨庄,那就再寻摸寻摸其他庄子,这个倒不用赚钱,主要是适合度假,当然是越大越好……”
时序在书房待了大半晚上,家产也散出去大半。
可等他再一清点散去的家财所能换到的,哪怕知道女儿今年不过六岁,仍觉置办下的东西还是少了。
“啧……”时序暗道,“还是得寻些赚钱的门路啊。”
从庄子里回来了,紧跟着就要开学了。
二天的月假对大孩子们正正好,对一些小孩就难免有些不够了。
待时序送时归来官学时,便在门口见了许多苦着脸的小孩儿,偶有后面跟着父兄长辈的,甚至不惜以哭闹来换取多一日的假期。
这种画面在每次月假后都会上演,守在门口的侍讲们只管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冷漠扯过学生的衣袖,低着头也不用多说什么,只定定地盯上那么一会儿,保管叫他们止住哭啼,老老实实回到学堂里。
从家中顽劣小儿手中挣脱出来的长辈们顿是一脸感激,冲着走远的侍讲们遥遥一拜,简直想将他们请到家中,专门管束家中子弟了。
有那眼尖的,一眼就瞧见了时府的车驾。
掌印每天清早都会来送女儿上学,这在京中已不算什么秘密了。
比如刚把不听话的小儿子打发走的王大胆大人,他大腹便便,被小儿子气得满脸通红,正鬼鬼祟祟地从时府的马车旁经过,再偏头偷看上一眼。
看什么?
自然是想看看,时掌印送孩子上学时是不是也会这么狼狈!
可是他失望了。
时归虽然也不愿上学,但远不像有些孩子那么闹挺,最多是伏在阿爹小臂上呜咽两声,很快劝服了自己。
她抱起自己的书袋,慢吞吞地从马车上挪下去,许是心情低落的缘故,今天连跟阿爹告别都忘了。
她闷头往官学走着,险些跟徘徊在马车附近的王大胆撞上。
她勉强稳住身形,礼貌地道了歉,之后又从王大胆身边绕开,继续路也不看,全凭感觉地走进学堂里。
而王大胆早是目瞪口呆:“这这、还真有上学不哭闹的小孩啊……”
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惊讶多一点,还是羡慕多一眼,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直至时归的背景消失在视野中,方转身准备离开。
可一转头,却见时序不知何时下了马车,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王大胆:“!”
满朝文武都知道,刑部尚书王大胆,胆量与他的名字却是正好相反,在朝上多是老好人的存在,谁也不开罪,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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