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也吃不了多少粮食,再养十来年,也能算是一个壮劳力。没想到,娶回来的儿媳妇,手上还有着门好手艺,开始带着他家做生意。”
周宁追问:“什么手艺?这么快就能存上钱搬去县城?”
刚刚因听完陈孝珍的话,谢景行心里有点不得劲儿,将未出口的复杂难言咽了回去,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安心继续听着。
“做醪糟。”
说到这里面,连一直没有插嘴的秀姐儿都忍不住出了声,“他家的醪糟很好吃,还有很多不一样的种类,有偏甜的,有酒味儿浓的,也有甜中带点酸的,我最喜欢最后一种。”
想到那味道,秀姐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做醪糟这家原来还在村子时,两家离得近,时不时就能闻到醇香的醪糟味,两家关系也算是走得近,有时天气不好,没卖完,就会端一碗送给他家,可以直接吃,也可以用水冲开再喝,如果煮开了往里面打个鸡蛋,更加美味。
十里八乡只他一家卖醪糟的,生意也好,后来去镇上走街串巷地卖,更是卖得不错,剩下的情况少。
秀姐儿实在爱吃,这些年靠修帕子、卖野果攒下了一些零花钱,花了不少在这上面。
“搬家也是迫不得已,自从他家去镇上卖醪糟后,镇上的那家亲戚就常去摊子上打秋风,不给就撒泼耍浑的,这谁受得了。赚钱没假,可也咬咬牙卖了家里不少东西,加上以前家里的积蓄,才能搬去县城,不然可不会搬。”陈孝珍和这家女主人相熟,了解事情原委。
醪糟,谢景行犹如醍醐灌顶,真是一叶障目,他怎么就没想到可以卖醪糟呢?
他就只想着大炎朝饮食发达,谁做菜的手艺都比他好,就没想到过可以做食品相关的买卖,觉得没有竞争力。
可他之前买红糖时,就应该想到,大炎朝糖价那般贵,甜的东西肯定好卖。
醪糟虽然带着淡淡的酒味,却又是甜的,大人孩子都能喝。
不过,谢景行没想起醪糟,或多或少也与他有意识地将醪糟丢在记忆角落有关。
上辈子,对谢景行最好的人是孤儿院的院长,一个六十几岁,慈善亲和的老太太。
谢景行长得好,学习好,虽然不会讨巧卖乖,可对院长却是发自内心的亲近和感激,从不做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事,院长能不喜欢他吗?
在孤儿院里,太被院长和老师喜爱,是会被其他人孤立的。
加上他太优秀了,要么被人嫉妒,要么被人崇拜,却都不会和他走得太近,而他又将太多的空余时间拿去打工,和同龄人相处的时间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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