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们平日的表现同你的表现相比,孰高孰低?”
孟冠白张了张口,无话可辩,这两个学子他很有印象,也同他们打过交道,自然知道他们是整个丙十班当中学习最为刻苦之人,比之他们六人中最用功的寇准规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是来自府城下县城的贫寒学子,入府学读书,完全是凭实力考进来的,要负担在府城的消费很是艰难,入学时十两银子的束脩几乎是尽全族之力凑齐的,来府学报道时,听做满二百五十日的勤学工作可以免束脩,喜地眼眶通红。
自然是立即做了勤学工作,藏书楼规整书本的就有他们二人。
除了每日参加府学的勤学工,他见到他们时,二人手上都是捧着书本,从无一丝一毫懈怠。
甚至在休沐日,他还见过这两位携手去他常买话本的那间书斋里抄书挣钱,他甚至还曾听见过他们谈起要将抄书的钱为家里父母、姊妹买些东西回去,谈起家人时满面笑意与温柔。
他脸上神色逐渐变得恍然,陈夫子没放过他脸上一丁点的神色变化,道:“看来你想明白了,他们刻苦勤学,孝顺父母,友爱家人,如此综合起来,排名自然在你之上。”
接着他转向山长,问:“山长,我说的话可有分毫不对?”
山长摇摇头,道:“确实如此,通州府学作为通州府唯一的官学,考课时可不只是考察学子们写文的水平,自然也要考虑他们的品性,而品性则是从他日常表现以及对家人、师长、同窗的态度等等中反映出来,子方此行并无偏颇。”
孟冠白脸上讪讪,心里却轻松了。
谢景行若有所思,原来古代的官学也是需要综合考察德智体美劳的,居然比现代某些学校教育理念更加超前。
还有一事未解,看孟冠白踌躇不前,丘逸晨上去帮着询问,“那孟兄平日写的文章为何只能得到中下或下、下下的评语?”
所有人都看向了陈夫子,这次轮到陈夫子脸上生出些不自然之色。
山长眼里的性味愈浓,谢景行敏感得察觉到了,此事或许真有一些内情,而且确实与陈夫子相关,可看山长和陈夫子表现,应该也与孟冠白的猜测不同。
萧南寻也是若有所思,却同谢景行一样,不知其中具体为何。
其他几人虽看不出山长和陈夫子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却都屏息凝神等着陈夫子说话。
陈夫子面上不宁之色只稍露了片刻,就复回一派严肃,他道:“孟冠白,你自入府学以来,所有文章都经由我批改,而评语确是由我给出。”
严夫子上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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