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未曾亲眼见到,不少人也被驿使口中的悲壮所感染。
这时却有一位户部官员出列,道:“每年要送去守边城的军需和军费都如实送出,若无意外,就是死守守边城也能坚持两月,缘何非要将百姓迁出,失了守边城不说,还将百姓置于危险之中,牧大将军莫非是老糊涂了不成?”
驿使怒视出言的官员,不回答他的质问,从怀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件举至头顶,“此乃牧大将军亲手交于我,让我呈于陛下的。”
就是刚才在文渊阁见到众阁老,他也未将此信拿出来。
魏总管连忙过去将信拿了过来,躬身呈给了泰安帝。
泰安帝却看也不看,反而端起了一旁才刚送上来的他点名要的茶,呷了一口。
魏大总管眼见着他对此毫无关心,只得将信件呈到了孔起元手里,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许多次,过往也是如此处理的。
孔起元将信拿过来展开,越看眉头蹙得越紧。
看完后就将信件往后,让众大臣传阅,英护侯安淮闻等前面几位阁老看完后,首先接了过来。
他一行行看信,信中主要严明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在西戎人打过来时,牧大将军发现他们行动极为顺利,如入无人之地,牧大将军觉得不对,让人去隐秘地方看了被保存的布防图,却发现布防图已被人更换,真的布防图早已不见踪影,留下的只是一张形似的假布防图。
布防图何等重要,关乎一城之存亡,古往今来,布防图都被慎之又慎地藏在隐秘之处,而守边城的布防图所藏位置只有牧大将军以及几位副将清楚,连牧大将军的两位儿子都不知位置。
布防图丢失只有可能与几位副将有关。
另外,西戎人自从被先帝赶离边境之后,边境守备严格,两边交易甚少,西戎人的武器更是被先帝率兵缴获大半。
可此次前来的西戎人士兵,人皆手握趁手利器,兵器又从何来?
信件在在场的每一位官员手中传过,不只是安淮闻疑惑,其他人也是满心疑虑。
还是方才那位户部官员,“就算事出有因,可布防图丢失一事牧大将军当追首责,就算西戎人有备而来,且身负利器,可牧大将军驻守在守边城,职责就是戍边,现在却将守边城丢失在西戎人手中,还请陛下追究牧大将军之罪责。”
“是啊,自从先帝将大炎朝边境推至守边城,距今数十年,从无一城丢失,牧大将军论理应当论罪。”
边上有不少大臣纷纷点头附和,站在孔起元旁边的何怀仁皱眉沉思,从头至尾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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