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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场地限制,怕是还得来几场祭祀舞斗。
孟冠白只是听丘逸晨和吕高轩所说就饶有兴趣,可惜他不住在府学里,也没被山长打过招呼,很是哀怨。
这日,谢景行和屿哥儿走进府学大门时,已经连续四日在大门旁见到站成两排,每排五人的勤学工学子了。
他们是负责引导往来府学的读书人的,需要为他们引路,并且介绍通州府学。
到此时,屿哥儿已经完全看不出那一夜莫名的情绪起伏,笑眯眯地同谢景行告别,脚步轻快地进了文清苑。
边疆已经稳定的消息传过来时,最高兴的就是他了,最起码这表示他的二哥暂时是安全的。
谢景行摇摇头,这时离开得倒是干脆。
他转身欲往班级行去,可大门外却传来了一行人的声音,“这里便是通州府学了?”语气听着让人觉着有些莫名,“倒也还算大,勉强及得上我们清河府学的一半了。”
谢景行只觉得他的话听来有些阴阳怪气,站定往后看去,站在大门外的是一行约八、九人的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位脸蓄长须,身着青袍的中年汉子。
后面一行人俱是穿着相同制式的蓝色衣衫,有两人与最前面的中年汉子站得甚近,说话的是左侧那个摇着扇子,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人。
他脸上似笑非笑,配着他刚才的话,很明显对他现在看到的通州府学很是不屑。
府学大门处负责接引他们的几名学子脸带怒意,不过因他们是主人,倒是克制住没有说些什么,但却也没有同之前一样直接过去。
谢景行回首看过去时,那说话的青年人还挑衅似地对他笑了笑,不过谢景行的注意力却并没被他吸引住,看他只是一扫而过,一点多余的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
倒是出声学子旁边的另一位同样年纪的青年人,光是站在那里存在感就极强,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莫名其妙的,谢景行居然与那位学子对上了视线,谢景行作为府学学子,他当先同对方颔首示意,那位学子同样回以颔首。
他们这里不动声色的打了个招呼,那边为首的中年汉子总算出了声,“赵朝贵,莫要胡言。”
赵朝贵垂下头,“是,葛夫子。”
可等他抬起头时,脸上莫名的笑意仍在,谢景行心里一哂,这个赵朝贵要么是个刺头,不服从葛夫子的管教,要么两人便是故意的。
谢景行眸色未动,哪里都有这些自命不凡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见。
府学大门处的那几位学子自然也发现了,脸上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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