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挨挤挤站着,众人一起其乐融融地到了风响亭外,行去了旁边的小道上,湖边一圈都铺着有青石砖,但并不是一块一块严丝和缝拼合在一起,而是散乱着拼成一条条小道,中间仍是夯实的泥土。
走在上面感受清风的吹拂,通州府学的游息区中亭多,池多,可最多的却是柳树。
旁边绿柳垂落,随风飘扬,谢景行就算是被迫营业,此时也觉得心旷神怡。
不过,正是因为风景多样,可供写诗的景也多样,刚才其他人作诗时,有的学子写花、写水、写柳,甚至有人为半空中飞扬的蜜蜂做了诗。
这时,一行人围站在湖边,秦学子自告奋勇先对着众人一揖,他这时已将方才丢的脸全然抛在了脑后,脸上带着浮夸的笑意,甚是热情地道:“谢兄之文章在场不少人都已是见识过,相信都是有所不如的。”
他一句话,将方才被杜留良带着的其他四府学子也包含在内,其他四府学子自是莫名,有人还生出了不服之意。
可他却恍若不知,更不给谢景行说话的机会,继续道:“谢兄的诗,我等也恐有不及,不如我先抛砖引玉一首,免得谢兄出手后我再不好献丑了。”
谢景行就这么被他立成了靶子。
谢景行神情不变,光明正大地看着他,眼神明若观火。
方才在丘逸晨的斋舍的学子听了他的话,并没觉得有何不对,因为他们也有些忧心,有的甚至还觉得待会儿自己若也要作诗,最好也得在谢景行之前,免得丢人。
只有方才不在场的学子斗志昂扬,非要将这人口中的谢景行比下去不可。
秦学子心里一虚,连忙移开眼,望向湖中的碧荷,沉吟片刻。
初夏时,能作诗的都是这些应季的物事,就算是方才他们做的诗,不少也都是往日准备好的,此时他不过是装装样子,他早在来通州府学之前,就以“荷”为题写了几首诗,还让府学的教官帮着修改过。
帮他修改过诗的教官可不是平常人,以诗闻名于安平省,在华夏诗横空出世之前,若是安平省有人想要在书、画、扇上题诗,首先想到的就是此人。
他帮助修改过的诗质量堪称上乘,若没有华夏诗的出现,秦学子甚至会说堪称极品,不过有了华夏诗做对比,这大炎朝所有人写的诗都不在有此评价。
现在,能被称之为极品诗的,也唯有华夏诗了。
他不认为这里的学子们能写出堪比华夏诗的佳作,他的诗自然是能独占鳌头的,秦学子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谢景行就看着他装,已经做好准备听到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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