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威辩解,却对身旁人使了个眼色。
张文进往前走了一步,看着李大壮,“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李大壮却不看他,而是望向高高坐在上面的泰安帝,喊道:“鲁平威还活着,金匾城的大夫保下了他一条命,虽只算得上是苟延残喘,也勉强可以赶路了,此时已经在押往京城的路上。与他一起的还有安将军擒获的西戎大将军及其手下西戎兵士,事情到底如何,大家到时一审便知。”
安淮闻大步走到李大壮身前,“那我儿是怎么失踪的?”
李大壮眼中敬佩与愧疚间杂,“当日情况紧急,牧家军不在城内,而城外五万西戎军蓄势待发,若真让西戎军攻城,金匾城定破。”
说到此,他闭口不言,看了向身旁安庭轩的亲兵袁松云。
袁松云是随同安庭轩一起出城去了西戎人驻兵之地的亲兵之一,去的几百人中只有他一人奉命回金匾城,这次从金匾城回来京城的三人中,也唯有他才知道详情。
袁松云详细地将当日的经过说出,“安将军从亲兵中挑选出了几十位好手,与他一起换上了西戎人进城时的衣服,又让金匾城兵士将军士的衣裳拿出,让城中青壮百姓换上,装作兵士站上城墙。”
“而城中卫兵则分出一半,出城埋伏在城外要道,却又要露出一些蛛丝马迹让西戎人能察觉他们埋伏在那处。”
想到那日在如此紧要的关头,安庭轩却能想出如此奇妙之战术,他脸上也生出了钦佩之色,紧接着却又暗了下来,“这之后安将军带着人用鲜血和灰抹了脸就出城了,伪装成西戎人骑马去了西戎人驻兵之地。”
朝堂众臣听得无比紧张,有大臣连声催道:“然后呢?”
袁松云继续道:“因为只有安将军身材同西戎大将相似,也会说戎语,就由他充作西戎大将前去报信,让西戎二王子阿那日立刻领兵攻打金匾城。”
安庭轩就连阿那日会在城外驻守的西戎军队中也料到了。
天太黑,加上他们骑着马飞驰,安庭轩在远处就以戎语喊话,西戎人只当真是哈尔达回去了,不曾阻拦,就让安庭轩和身后一群人冲到了听到声音后激动地走出军帐的阿那日身前。
安庭轩压着声音说话,声音听起来与哈尔达像了八成,“金匾城城门已毁,牧家军也不在金匾城,正是踏平金匾城的良机。”
他衣衫凌乱,身上还有斑斑血迹,连脸都被血污盖住,阿那日只能勉强看到他脸上黑漆漆的一团,却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以为他是在破城之时杀了金匾城士兵才会如此,带来的消息就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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