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街,看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宁钰摇头,湿发上那白布擦拭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如常。
“......因为西月而生气么?”宁钰想要回答不是,话到嘴边又咽下。是啊,怎么不是。她强迫自己去想最初的目的,认为和锦王在一起导致了爹爹的中毒。她想要结束这段感情,将它扼杀。
其实,在书房看见西月递羹汤时,那个念头就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妒忌,猜疑,她忍不住会想。
在卫垣的眼中,谁更重要。又或者,她其实只是一个利用工具,而青梅竹马的西月,才是他心爱的人?
会不会重蹈覆辙,会不会再次被利用。宁钰想到此处,后背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