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而觉得自己是罪人,甚至是一蹶不振。而且小娟那天就说过,即便将来我自己都忘记了,他可能也忘不了的。即便我们两个终究没有那种缘分在一起,我也不希望他心里有这种愧疚感和心理阴影的。不过还好,他似乎没有我们想的那么脆弱吧?虽然刚刚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可能正是那么失态的发泄了,现在才有点恢复以往的风趣幽默吧?我望着心里是宽慰和高兴的,但若他不去内蒙,不离开我两个月,我会更高兴和开心的!
最后他对柜台喊道,说是钱放在桌上,让他收好啊!听到老板答应一声后,他便拉着我走,可又立即站住,回头望了望桌上,边低声问我说卡和那个拿来了吗?
我一开始真的忘了什么卡不卡的,于是望着他“啊”的一声,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随即才想起来,但我仍装作没想起来,说:“什么卡?我不知道啊,也没拿吧?”说着我还伸伸手,在他面前摆摆,但自己还是忍不住笑了,并示意的用眼睛斜了一下这条有着黑白橙三种颜色的裙子的中山装式的口袋。
他还有点不放心的想伸手掏掏,但可能觉得在胸部上,又是在外面,所以没好意思,于是手伸到半空中便有些尴尬的去饶自己的后脑勺了。我看着,心说:“你能不能思想放干净点?”在白了他一眼后,我便甩开他拉着的手,向摩托车走去。
他愣了一下才跟上来,?解释说:“我……我不是怕你忘了吗,怎么又生气了?”他以为我是因为他不相信才甩开他的手的。
我回应他的只有白眼。他又抓抓头,憨憨的笑笑。
我都不屑看他这副样子,就往摩托车上跨去。
他也立即跟上来,解释着:“我……我不是怕你忘记收起来了嘛,所以才问一声的,你这就又生气了。再说这笔钱也许就是我林业这一生的积蓄,我还想着以后假如我真的回不去了,就这么一命呜呼了,这里面的一半就让你转交给我爸妈,算是对他们养育之恩一点报答吧?另一半你就自己留着,虽然咱们俩还没有什么实质关系,但毕竟也好了……几个月,也算我林业的非正式老婆了,所以……。”
我听着他这一大堆的胡言乱语,早已把眼睛斜得高高的,估计眼珠子都斜得看不见,只剩下白眼了吧?但他一直没看到,因为他正在丢我荔城换下来的破裙子等垃圾。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停下来扔掉。环保意识倒是够强的可却没什么记性,还把这晦气的东西带到这蓉城,难道他还要让我在蓉城也那样被人污辱一次吗?我越想越气愤,终于在他又准备为戴我头盔时发作的推了他一把,大声说:“喂!你到底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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