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打击他。
“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呢?难道要我发毒誓?”他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我当然没有让他发什么毒誓,其实我就是想借题发挥一下,因为他刚才的种种都让我很生气,在房间里他就要我向师太.吴请假时,打他的旗号去说,说是这样以后就不用每一次都向她请假和报备了,她也不会再找我说什么了。
我当即就看了他半天,心说:“你确定你是在帮我,而不是在害我?”我只觉得阔少就是阔少,不知道我这个小小员工的难处,而且我真的觉得师太.吴是在好意提醒我,如果这时我再打起这位少东家的旗号去向她请假,那在她看来我就是在向阔少告她的状,在拿这位少东家压她,那我在他们心目中成了什么人啦?没人再跟我说真心话是轻的,肯定会认为我人品有问题,做人太渣了。
所以我自然没有那么做,甚至没有丝毫提及他和什么酒会,而是谎称自己突然头疼发烧,可能感冒了,所以下午想请假休息休息。可能年底了活太多了,而我又经常这样请假和旷工,人家自然有些犹豫,当然应该还有关心的成分吧?便没有马上答应,而是盘问起来。我结结巴巴、闪烁其辞。
这让面前的阔少脸越来越难看,最后甚至抢我的手机自己对她说起来,我当即就要再抢回来,可他像跟我玩游戏似的和我转左转右就是不让我拿到,但手机一直被他拿放在耳朵上,当然嘴巴也跟她下指示起来,无非就是告诉人家我白玫梅是他邰逊哲的人,所以有特权,我上不上班,加不加班以后都不需要向她报备了,还找了个合理的说辞,说我是他的什么私人助理,他有事先得紧着他用,然后才是二院的工作。
见他已经亮明他是谁了,我才停止争夺,听他这么说,我又是生气又有点好笑,生气当然是他抢我手机说话,这样其实也很容易让我们吴主任误会我向他告了状。至于好笑则是因为他宣称我是他的什么私人助理,私人助理便是陪他吃饭、约会跟扮他的女伴出席各种酒会、派对。其实这样想来好像也没什么好笑,现如今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没有呢?
而且他说我是他的什么私人助理,只不过就是在借个说辞以堵别人的嘴。其实他的任何说辞和举动都只会给我带来话题和议论的,并非他所期望的那样能堵住别人的嘴,不过还好我已经有所明白了,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别人说什么、怎么认为的并不那么要紧。
但他挂上电话后,再次催促我去换衣服跟他下去时,我就忍不住数落起他来了,还告诉他其中的原因,并说他这样做不是帮我,而更多的是在让人们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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