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这个叫做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不是你刚刚教我的吗?是啊,家里的事远比外面的事更复杂也更难办啊!我这个弟弟可真是没让我爸妈省心过。”随后他开始诉说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因为染上那种东西而做出的荒唐丢脸的事情,以及他爸妈是如何为他操心和付出的,到现在的彻底失望和放弃。说他生下来就体弱多病,三天两头进医院住院,好不容易长大不再生病了,十六七岁又染上了那种东西。为了让他摆脱洛杉机那种熟悉的环境,他们一家才搬到台湾来生活,希望离开那种坏环境和坏朋友能有助于戒掉那东西。可没几天他又跟那里的毒贩打得火热,后来到了大陆也一样。说是他为了吸毒借过高利贷,让人家差点把他的手都给砍了,把他爸妈吓坏了,最后用一大笔钱才摆平,其实也就为了来钱更快更多才给他设了个局,甚至有时利用那种东西控制他去做一些违法的事,让他爸妈丢尽了脸面,也伤透了心,而他屡戒屡复吸,更让他爸妈心痛不已。
那晚逊哲叨叨絮絮的说了很多很多,但我只记得个大概,不光说他弟弟逊晖的所做所为,也说他自己和他们家的一些事情,好事或不光彩的,以及丢脸的事全都说了,有的他曾对我说过,有的是第一次对我说。
总之他不像在向我倾诉,而更多的是因为对逊晖的失望让他心里很烦恼,所以自我倾诉和发泄的。
因此我只是听他说,从不插嘴问什么,是一个很合格的聆听者。
当然他要反问我时,我也会应他的需要问一问,“那,那怎么回事?”“那咋办哪?”
他说他青春期也有一段叛逆期,跟同学打架斗殴,不只一次把别人打得进了医院,父母也是痛心不已,但过了那段冲动时期,也就没事了,这才有了站在我面前这么帅气的邰阔少等等。
自从说起了这些,他面前那还剩一大半薯粉条,他再也没动过一口。
亏我刚才还递了半天筷子,又自我检讨和反省来着。倒是我不光将自己的吃完了,还把他的那半碗也吃得只剩一点汤了。当然也是他看我吃完了,夹到我碗里来的。我也没怎么拒绝,因为看他那消沉的样子也不会再吃,可能没心情再去吃,那剩在碗里多可惜呀!
当然关键是我特喜欢吃,但我担心的是他又像刚才说我是什么干猪,特爱吃却又长不胖。
不过此刻的阔少显然并没有开玩笑和讲笑话的心情。
从三楼的特色餐厅下来,他直接带我去了停车场说是送我回去。
我还问他要不要去酒会现场跟那些前来参加酒会的人打声招呼,告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