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最后的、最危险的大门。
破败的庙宇内,蛛网垂挂在断梁间随风摇曳。
一束光线穿透打开的门缝,将怪佛青面獠牙的倒影烙在斑驳砖墙上。
魁梧身影盘坐在佛龛前,他闭目时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冒着青筋的肌肉在皮下如活蛇游走,手掌死死扣着膝盖,血滴子垂挂在腰间铁链上,背上的刃口沾着暗褐污渍,刀尖随呼吸频率与地面碎石摩擦出细微刮响。
他叫昆穷。
天楼组织的正式成员之一,号武人,是武痴一个。
昆穷睁开眼。
回过头。
在门缝的光影中,偏偏就凝着那个白发的纤瘦姑娘。
一股杀气从昆穷身上蹦出,檐角乌鸦惊飞,带起几片碎瓦坠地。
“省得找你们了……”
昆穷的脸遮在大竹编罩子下面,发出沙哑的犹如被切断了喉咙的怪声。
茶白有时候聪明的一逼。
“找我们……找迪妮莎,找上古之血,是吗?是吧。”
迪妮莎的基因,上古之血,可都是炼金的好材料,李诺心疼茶白所以从没拿她的血当炼金素材,但谁不知道上古之血那时空之力如果放在炼金上会产生什么伟大的造物。
昆穷无言,他答应过炼金术师艾力法要拿到上古之血,而且他是天楼组织唯一被推到前面的武夫。
面对敌人,唯有动手。
铜制佛铃在穿堂风里叮当摇晃。
浓浓的杀意滚滚徘徊在庙宇中,小舞喉咙滚动,轻声说道:“小心了,这个和之前的不是一个级别。”
茶白知道,但她无法做到一心一意,脑中更多在担心那个该死的猎魔人。
这一刻,青楼黑暗的大堂里,破碎的皮影戏再次起来,汇集成了在荒芜院落中交手的几人,微弱的烛火照出剪影里那个赤脚的女孩满脸的焦急。
她在担心,李诺到底在干嘛,到底怎么回事……
……
李诺正在琢磨自己刚才是怎么死的。
“我刚才到底怎么死的……”
他复活在篝火的位置,但怎么琢磨都想不出怎么死的。
就记着,当时进入了青铜门,院落里有个女孩,然后他就死了。
“相比于被杀,更像一种机制性死亡,说明我在舔图的过程中遗忘了一些东西。”
李诺低下头,帽檐被渐渐熄灭的篝火照出哑光。
“我靠!”
他突然惊醒。
“我为什么不用别人的肾!”
祭坛五行的时候,需要献祭肾,李诺当时直接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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