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择明,却依旧喋喋不休的诉苦。
可他说着说着,刑部尚书梁迩就寻着个机会,把发言权牢固地握在自己手上。
“陈尚书,本官怎么恍惚记着,你们工部的营缮清吏司还负责木税、还有苇税哩!凭此,你们工部只一个季度就能收入一万多两的白银呢!更不要说所有修缮需要用到的木材、琉璃等物皆可有工部其他隶属机构提供。”
“梁大人算得好账!”陈择明苦笑着拱手,“收入是有的不假,可……不说旁的,只说修缮官府、城垣、营房这几项,就足以让工部入不敷出了!更不要说修建帝陵这等重大要事,其所需银两,工部自主收入都不够其所需银钱的零头!”
越说越苦涩的陈择明,说到最后干脆双手朝前一摊,朝众人慨叹说:“我工部虽有宝源局,同户部的宝泉局一样可以铸币,但是所铸钱币除了用于各项工程外,还有很大的一部分用在了军饷上。欸,这事儿……严大人,您、您可是兵部的主官啊,军饷这事儿您应是晓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