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某位兄长,却侥幸没死的呼延当屠,甚至还经历了一段缺衣少食,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悲惨生活。
无奈之下,呼延当屠只能独自外出打猎,以填饱肚子,并为自己积累下更多的能量。
是的。
在草原,吃饱肚子也是一种强大,能吃饱肚子也是一种本事。
时隔这么多年,再次感应到那特殊的危险预警,呼延当屠仍旧不敢告诉自己:没事的,是错觉。
因为曾几何时,就是这不知由来,且无法解释的危险预警能力,帮助呼延当屠度过了一次又一次危机,并最终站在呼延部族男性成员所能到达的顶点。
而且当时,呼延当屠几乎每一次心慌、心悸,最终都能指向某一个不同的不怀好意、有心染指高位的同族兄弟。
所以呼延当屠坚信:只要心慌,只要预感到危险,那就必定有危险!
从不曾有例外!
而今日,呼延当屠却有些恍惚了。
这,是呼延当屠第一次,如此费力间,都找不到这危险感知的源头究竟在何处。
“既然怕冷,也不用一直待在墙头。”
“留几个人看着,其他人都会毡帐休息,隔一会儿来看一眼就是。”
“这么大风雪,汉人连一根毛都送不到高阙下。”
呼延当屠想到从小到大,发生在单于庭,以及呼延氏内部的一系列政变、兵变。
所以,呼延当屠难得对麾下守军将士宽容了一下下,以图将有可能出现的动荡,完全扼杀在摇篮之中。
如是做下安排,又去墙头转了转,视察了一下守备力量减弱后的关墙之上。
发现没啥区别——都是象征性放哨,呼延当屠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毡帐。
睡不着。
横竖睡不着。
就这么一直到后半夜,呼延当屠才怀揣着不安,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同一时间,高阙内的一顶顶毡帐之内,就更是鼾声轰鸣,打呼噜的生硬此起彼伏,宛如一场配合不算默契的交响乐正在演奏。
关墙上,仅有的守军将士们聚在一起,如企鹅般围成一圈取暖。
被挤到最外围的倒霉蛋,也同样不会放弃,而是不断尝试着往里挤。
再也没有哪怕一个人,站在高阙南墙头,将注意力放在高阙外的伸手不见五指。
也就是在这所有人都放松警惕——或者说是如过往的每一日那般,摆出象征性驻守的态势的同一时间,高阙外,却发生这一场十万人规模的军事调动。
——最开始,是郅都率领下的先锋大军,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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