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降表,只觉得这降表通体发烫,宛如传说中的炮烙酷刑,让他浑身大汗淋漓,恨不得一头栽进大江里。
刑天的这番作为,实打实的就是在「勒索」太后老圣母。
而那位垂帘听政,一垂就垂了几十年的老太后,心眼真不大—---哪怕罪魁祸首是刑天鲤罢,作为将这个糟糕消息送上去的罪魁祸首,他金三叹未来也前景堪忧。
他,他,他,他怎麽就这麽倒霉?
金三叹还没从刑天鲤带来的沉重打击中回过神来,一群万国法院的法警执役,又络绎返回,身后跟着一群又一群满头雾水,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的巨商大族的家主。
刑天鲤笑了。
「那麽,总督大人,这里还有一些案子,和您治下的一些刁民老赖有关。还请您,和您身后的诸位大人们做一个鉴证,为贫道主持一个公道。」
刑天鲤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贫道所求不多,不过是一个公道而已。」
金三叹和一群官员全呆住了。
被这些万国法院的法警执役们召来的人,他们认得啊,都是江东行省的头面人物,商界以及士绅豪族中的头等人物。
确切的说,这里面大部分人,都是南浔镇的头面人物,
大地主,大矿主,大茶主,大丝主—————-尽是这般人等。
还有一些巨商人家,他们的商铺遍布江南,他们的商队通行天下,他们的财力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在场所有的官员,都是他们的座上客,甚至都在他们的产业中占了暗股。
「侯爵阁下,您这是?」金三叹有点头皮发炸。
刑天鲤叹了一口气,他大袖一挥,一口沉甸甸的,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的三尺见方的箱子,就「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金三叹等人同时瞪大了眼晴一一活见鬼,这麽大的一口箱子,你是怎麽将它塞进你的袖子里的?
刑天鲤也懒得遮遮掩掩的了。
修为暴涨,实力和势力都突飞猛进,身外的诸多光环也笼罩了一层又一层,
他还要遮遮掩掩的做什麽?
大袖挥动,一口有一口这般大小的木箱不断落下。
「咚咚咚』,一口口木箱子凭空出现,好似一道道闷雷,不断砸在了金三叹丶诸多官员丶诸多巨商大族的家主心头,好些人心气比较弱的,见到刑天鲤这等手段,一个个身躯摇晃,不由得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里,是一些抵押契约。
刑天鲤叹了一口气:「这里面,是某些大玉朝的头面人物,用自家的不动产,向暗语森林的玛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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