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医生,是不是它这个病很严重,治不了啊?”
“不是,不是……”陆景行看杨佩不说话,他便出声道。
小姑娘转过头去望向他:“那,那是很难治吗?我哥哥说他有给它驱虫的啊,而且,它从没去过外面,怎么会长虫子呢?”她还在那里自言自语。
被她这样看着说,饶是陆景行也觉得尴尬了,他轻轻地咳嗽了一下:“那个,小妹妹碍…”虽说医生应该对男女都一视同仁,但想想,两个大男生要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说,这不是虫,这是小猫咪的鸟鸟,任谁都不好说吧。
小姑娘看到陆景行说得吞吞吐吐的,她更着急了,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啊,它是不是真的没救了啊,呜呜,我不要它死碍…”
听到她要哭了,陆景行和杨佩也都急了。
杨佩挠了挠后脑勺,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说道:“它这不是病,这是它的……”
女孩瞪着眼睛望向他,杨佩一张老脸都给整红了,说不下去了,求助的望向陆景行。
陆景行又咳了一声,然后轻轻问道:“妹妹,你多大了?你们有没有上过生理课碍…”
小姑娘听了,转过头来:“我十五岁了,今年上初二,我们上过生物课啊,怎么了,这跟生物课有什么关系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