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与我们的过节,便料定是你报复。”
……乐妃还真没猜错。
她就是报复。
不过这样倒也解释得通了,大皇子不会弃裴西岭而将目光放在她身上,若换作乐妃反倒正常。
她与自己娘家看起来感情的确挺深,赵瑾一举直接团灭段家,乐妃不恨她才是假话。
想罢,赵瑾靠在裴西岭肩上,闭上眼睛:“我歇会儿。”
裴西岭没说话,但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身子也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马车不多时就回了侯府,赵瑾从困顿里回过神就想下车,却被先一步下车的裴西岭打横抱起,一旁守着的丫鬟小厮们忙低下头。
赵瑾顿时清醒了,瞪了他一眼:“我自己能走。”
“你困了。”
“我不困了。”
她话是如此说,裴西岭脚步却没停,就这样抱着她径直往正院走去,迎着一路上的下人们,赵瑾只能将脸埋在他脖颈间装睡。
直到回到正院房里,裴西岭才将她放在床上。
“你不累么?”
抱着一大活人走这么久都不大喘气的?
“不累。”
赵瑾还想说什么,却眼睁睁见他挥退了丫鬟就开始解衣裳,顿感不妙。
她刚想滚进床里就被一把抓住手腕又拽了回来,接着裴西岭身体迅速覆了上来,顷刻之间,两人身体紧贴,呼吸可闻。
赵瑾感觉到了什么,忙道:“我困了。”
“你不困。”
说话间,裴西岭已经低下头,与她唇齿相贴。
赵瑾腰腿还酸着,感觉实在受不住,只好努力挤出自己的声音:“我腰还酸着……”
“一会儿就不酸了……”
“……”骗谁呢?
“还没沐浴……”
“稍后一起……”
赵瑾还想说什么,却被彻底堵住唇舌,很快腰腿又酸了起来。
……
翌日。
赵瑾从腰酸背痛中醒来又是日上三竿,身边也没了人影。
叫惜春几人进来更衣洗漱后,她坐在八仙桌前,悠悠叹了一口气。
自从与裴西岭那夜之后,她晚上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不是被迫腰酸背痛,就是跟八爪鱼似的被抱得死紧,有一日早上她甚至是憋醒的。
有朝一日怕不是得死在床上。
想到这里,她叹气更深。
好在最近她没什么事,只偶尔出门参个宴,同她的人脉们联络联络感情,与未来儿媳妇聊聊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再进宫陪皇后说说话,送些新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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