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少亲信,想来是还需要时间解决。”赵瑾道。
秦王暗地里的人也需要一一查明,一网打尽才是。
若过早处置秦王,只恐有些过于忠心的“心腹”要生出事端来。
“那秦王世子……”裴承州欲言又止。
“他只被软禁在府,若最后查明秦王那些事与他无关,他自不会有事。”裴承允接话,“左不过是爵位保不住罢了。”
“没爵位那也够惨了……”裴承州叹了口气,“也是他应得的,谁叫他老子不干人事呢。”
“秦王世子未必在乎区区一个爵位。”
闻言,裴承州疑惑地看向裴承允,后者开口:“他……远比你看到的要深不可测许多。”
真纨绔玩不转这京城,更哄不住建文帝。
裴承州蓦然睁大眼睛。
秦王世子玩世不恭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从来叫他深信不疑,可这是三弟亲口盖了章的……
那秦王世子大概可能真是个黑芝麻汤圆。
小爷看走眼了!!
赵瑾也深以为然:“从前我竟也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的。”虽然有她眼瞎的缘故,也可见秦王世子做人之成功。
满京都被他骗过了。
裴承允正想说什么,怀里的糕糕却忽地哭了起来。
见他不要奶娘抱,裴承允便明白了,熟练地抱他去屏风后换尿布,片刻后便干干净净出来了,糕糕皱着的小脸也恢复了笑容,扯着裴承允的衣襟不放,后者也拿起小铃铛逗他笑个不停。
见状,裴羡语气感叹:“日后不知谁有福气做三哥的孩子。”
裴承允不置可否,不过裴西岭觉得被点了,立即看向裴羡:“做为父的孩子委屈你了?”
裴羡连忙摇头:“父亲很好,羡儿不知修来几世福气才能做父亲母亲的女儿,哪里会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