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要是不去陪一陪他,怎么哄他去老爷子面前说说好话?我在老爷子面前的话比个屁都不如,要没有他去和老爷子说好话,咱们儿子哪能去念私立贵族中学?”
“这还差不多。总之我警告你啊,你不许认他,不许对他好,你只是我儿子们的爸爸,不是他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放心,我又不傻。要不是想让他去老爷子哪儿说好话,我才不会去看他。不过……其实那孩子也挺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他有什么可怜?老爷子所有身家都打算留给他!他有什么可怜?我们儿子想读个私立中学,你还得去和这孩子说好话,得去哄着他,这才叫可怜!你亲爹一分钱不打算留给你,你才可怜!他有什么可怜。”
宋兴平和柳佳蓉坐在日料店的包厢里,和隔壁包厢,就一扇屏风,一扇纸门而已。
所以宋伯渊和老爷子坐在隔壁包厢,将隔壁的对话声听得清清楚楚。宋伯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直到隔壁的声音消失,直到隔壁的两人离去。
老爷子默默倒了一杯温好的清酒,却还不等端杯,宋伯渊伸手过来先拿了,一口饮尽。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那杯酒,也像是他彻底在心里与宋兴平割裂。
或许也正因为第一杯酒是这样,所以宋伯渊觉得一点也不好喝,哪怕到后来,他也一直都很讨厌喝酒。
喝完那杯酒之后,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他被宋兴平用虚假的温暖迷惑了。
痛斥他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将来成不了大事的。
老爷子回去之后还用鞭子狠狠抽了宋伯渊一顿,一边抽一边痛斥,如果继续这样妇人之仁,恐怕将来等他百年归世撒手人寰之后了,家产都会被那个女人膝下那三个不成器的货色给弄走。
从那之后,宋伯渊成了更加冷硬的人,宋兴平没再能从他这里讨得任何好,也就渐渐露出了真面目。
虚假的温情表象撕开来,果然是狰狞丑恶。
而宋伯渊心中对宋兴平的定义,也不再是父亲,一直就是‘如果出现必然有所图’的人。
现在宋兴平出现了。
不过宋伯渊并不生气,景乔在旁边,就像是自己的定心丸在旁边似的。
宋伯渊觉得自己的情绪还挺稳定的,只不过听到宋兴平转头教训景乔时,心里还是很有些不高兴。
如果说景乔对之前来的那些宋家亲戚,只是懒得应付的话。
她对宋兴平,就是彻底的厌恶,甚至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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