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露出笑意。
老黄牛小申将文书接了回来:“劳烦监正了。”
朱载堉莫名其妙。
但显然皇帝跟辅臣都没有解释的意思。
朱翊钧含笑撵人:“今日先这样罢,明日还有的忙。”
申时行苦笑一声,揉了揉有些酸痛地手腕,行礼道:“臣先告退了。”
朱载堉稀里糊涂行了一礼,跟着申时行,一并被带了出去。
两人离去后,又过了好一会儿。
魏朝走了进来,站在皇帝身侧。
朱翊钧起身伸了个懒腰:“魏大伴,今日夜天星示警,朕要反躬自咎。”
“大伴明日一早,去告诉礼部,就说朕早朝前要先步祈南郊,让五品及以上京官早做准备。”
魏朝有些惊讶,皇帝不是对这种天人感应的事,向来嗤之以鼻么?
怎么这次当回事了?
来不及多想,魏朝躬身应是:“奴婢记下了。”
朱翊钧自然不会向内臣解释什么,只随口问着话:“今夜两宫安排侍寝了么?”
魏朝脱口而出:“回陛下的话,今夜是皇贵妃李娘娘。”
朱翊钧有些无奈:“都说了两个人睡容易着凉,母后怎么不信呢?”
魏朝赔笑:“陛下能文能武,身体十分健康,又岂会轻易着凉?漫说是两宫,便是奴婢也不信。”
朱翊钧摇了摇头:“走罢。”
说罢,他正要离开内阁,突然想起什么。
又亲自将两侧的灯笼罩子取下,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他拍了拍矮自己一头的魏朝,煞有介事道:“最近天干物燥,到处都容易失火,让内廷都小心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