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
那做饭的人,便吃不到一口面,只好去吃馒头。
所以这个时代的贤惠女人,就像是被抽走了自私的那条线。
她们活在世界上唯一的任务仿佛就是为了照顾别人。
公婆,丈夫,孩子,孙子……
她对周围的人都很好,却迟迟想不到为自己争取利益。
余秋堂跟着大姐来到厨房,帮着她烧火,让三姐先去吃饭,不大会懂事的小伟和小云也来了,又将大姐换下来。
但很快,余秋堂自己也被小云和小伟推走了,说就是下个面嘛,他们两人完全可以。
余秋堂这才想到,过了这个年,两人又大一岁,就连小云都要10岁了。
这么算起来,他已经整整十年没有见到哥哥春生。
那种哥哥可能会在某个地方,暂时没办法回来,总有一天,他会突然荣归故里的念头之火,再次黯淡一些。
哥哥,真的是没了吧。
余秋堂觉得自己这就是一种执念。
虽说哥哥以前对他也好,但若说他对哥哥多爱,他自己也承认很模糊,即使曾经很爱,经过几十年的蹉跎,也已然褪色。
而他对哥哥的感情,更像是一种执念。
想着哥哥回来的执念,已经超越了哥哥回来这件事本身。
吃完饭,女人们收拾厨房,准备下午和晚上的饭菜,孩子们则是在院子里放鞭炮,玩的不亦乐乎。
余秋堂则和余秋江开始整对联。
腊月三十这日,事情特别多,大人们必须紧锣密鼓地一件件完成,要不然错过时辰,就是不吉利,会影响未来一年的运势。
二十七赶集时,余秋堂买了毛笔,墨汁还有红纸,就是为写对联准备。
但今天刚拿出来,余秋江一愣,苦笑着看他。
他也立刻反应自己糊涂了。
四叔才去世,亲族里是不能贴红对联的,必须换成黄色或者绿色。
没办法,只好跑到村里的小商店去问,幸好有红纸,这才没闹出笑话。
调制墨水时,大姐都很惊讶,都奇怪余秋堂什么时候会写毛笔字了。
主要还是余秋堂读书不是特别多,以前大家也没见他写过。
但其实,余秋堂前世年老后,每日闲来无事就会练字,练着练着,渐渐也就能写了。
倒不是说有什么高超的艺术造诣,但应付村里的对联,那是妥妥的没半点问题。
要知道这个年代,村里很多人字都不认识,更不说写对联,都的求着别人写。
余秋堂这手毛笔字,完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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