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去世的亲人会循着灯光回来。
但大多数并不会这么严格,而是将放在厨房锅台上的灯长亮着,其他房间的灯则是过了12点就熄了。
余秋堂喝了不少酒,又在外面被冷风吹了下,总觉得身体不舒服,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自然谈不上去睡觉。
“再坐会吧,江哥去睡了?”
余春梅笑道:“可不是嘛,他能坚持回来就不容易了,刚到院里就吐了,重的就跟头猪似的,还是我们大家伙将他抬进房间,可累个够呛。”
余秋堂笑笑。
“他的酒量其实一般,这种场合他又不想说太多话,就只剩下喝酒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一年就一次,喝多了,休息好,明早又是新的一天,哦,是新的一年。”
“就是说啊,他也不容易,带着春菊,从小五叔就没了,很难的。”
余秋堂点点头。
他也是这样想的。
他发现三姐和大姐很多地方很相似,都是很温柔的好人,但又有些微区别。
大姐是个只看眼前,没有远见的人。
所以大姐能操的心很少,也不会将人情世故看的很清楚明白。
因此,她才会被王有财那样欺负而无法脱身。
但三姐虽然身体有点残疾,但她其实心里乾坤很大,想事情想的很完善,也很细心。
这属于他挖掘出来的潜力。
若是当初将三姐丢在地坑院,跟着父亲一起生活,大概率变不成现在这个开朗的姑娘。
这么想来,他当初的选择非常对。
“堂堂,今夜过了,可就是正月了,你还有十几天成亲,心里啥感受?”
余春梅突然笑着问。
余秋堂一怔,三姐问的很突然,将他的思绪强行扯回来。
眼前立刻出现米雅丽的样子。
他笑着说,“三姐你要问我什么感受嘛,其实很复杂,很期待却又有点紧张。“
余春梅抿嘴一笑。
“紧张就紧张吧,没结婚前,人都是这样,不过等你真正到那天,看着如似玉的新娘子,你只会剩下开心,那还顾得上紧张呢。”
余秋堂笑道:“那你呢,三姐,你和……”
“你个堂堂,三姐说你的事呢,你咋扯到我身上,三姐这个样子,哪里有什么奔头。”
没等余秋堂反驳,跟着就说,“是不是你觉得三姐在你这里住着,是个拖累,急着赶三姐走啊?”
余秋堂笑道:“三姐,大家都睡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要对我遮遮掩掩?”
“谁遮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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