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们不会,孩子们都彼此懂对方,也能看到彼此坚定的眼神代表什么。
大家都紧紧捏着筷子,仿佛做着夹菜的动作,就像是赛跑的运动员,开始在紧张地做着预备动作。
待到命令发出,立刻启动,抢占或则零点零几秒的时间。
总管在席位进口处放了一个蒲团,让新人跪拜天地,以及给来宾请客行礼。
完毕之后,撤去蒲团,便开始进入喜闻乐见的敬酒环节。
这时候余秋江就开始发挥作用。
余秋堂在喝酒开始,自是一番推脱,说是自己平日里滴酒不沾,见酒就醉,实在不能像其他豪强那样千杯不醉。
大家自然是不同意。
说是你好歹今天是新郎,大喜的日子,你不喝酒,气氛能起得来嘛。
余秋堂“无可奈何”,只好答应少喝点。
大家这才笑着同意。
其实这边喝白酒,都是用的非常小的酒盅,大概十酒盅,也不见得有二两酒。
但余秋堂还是控制。
一来,他不想在这个结婚典礼上喝醉,从而落个丑态百出。其二,今日和米雅丽大婚,他想非常清醒的陪伴着她,并且能清楚记得婚礼上所有事,哪怕是过个几十年,两人都老的哪儿也去不了,回想起这日的事,依然会情不自禁微笑。
“秋堂啊,我问你,你和我们家丽丽成家后,家里谁当家做主啊?”
敬酒时,自然会有长辈这样开玩笑。
米雅丽脸色一红,给对方一个埋怨的眼神。
她不想让余秋堂在这种事情上被为难,她知道余秋堂是个有本事的人,压根没想着什么当家的事。
更怕余秋堂喝了点酒,被说的不开心,闹出了脾气,这样大家都尴尬。
西北的男人,大多都是直男。
说是大男子主义吧,肯定是有点。
这里的男人们,对家庭自然是极为照顾,愿意牺牲自己,像根蜡烛一样照亮家里。
但伴随着这种强大的责任感,这里的男人们大多也比较武断,很在意尊严和面子,只要面子过不去,哪怕给他什么都不顶用。
完全不像南方的男人那般随和。
所以和西北男人做生意,你只要酒喝到位,尊重他,生意就很容易做成。
而南方的男人,则是相对理智,也不太在乎面子的事,在他们的逻辑里,面子顶什么用,能赚到钱才是正事。
米雅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受一点点委屈。
这边的婚礼,多半都是自己的亲戚,本来余秋堂一个陌生人就觉得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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