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因为我侄子从小有练过,所以稍微占据点上风,一个打几个,也不能怪他是吧。”
“这个狗东西,我就说咋个鼻青脸肿,原来是被人打的,几个打不过一个,不够给老子丢人。”
“话倒也不能这样说,比起一般人,其实你儿子相当不错,不过我侄子不是一般人,”余秋堂又喝了一口酒,这酒度数不高,喝起来没啥味道。
“现在问题已经出了,我呢,今天就是来找你商量,看伱准备解决问题。”
“我咋解决,你侄子要被学校开除,与我有球关系,我儿子欺负你侄女,你侄子打回我儿子,已经两清,你还想干甚?”
“你能这样想,我肯定高兴,”余秋堂笑笑,“不过呢,这件事学校怎么处理,肯定要听你们意见,所以我今日来,就是想问问,你啥想法?”
“哼,你还指望我帮你侄子求情?”
薛梁没好气地看着余秋堂,忽然问道:“说了半晌,你到底是谁啊,哪个队的?”
“三队,余秋堂,我爹叫余得金。”
“余木匠的儿子……”薛梁回味着,突然想起什么,“最近村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有个半大小子打了个野猪回来,就是你?”
“还有这事?”
余秋堂自己也不知他在村里还有这种名气,想来是上次带着野猪回来,被村民们看到,四下传播出去。
“嗯,我前段日子,是打过个野猪来着。”
薛梁面色微微一变。
山里附近想打猎的人,还是有那么十几个,但能有像模像样水平的就少之又少,其中打回来野猪的,以前就两个人,余秋堂就是第三位。
也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位。
他再次打量打量余秋堂,很难相信这个半大小子,真能打回来一头野猪。
要知道,猎人和猎人的分界岭,就是以野猪开始。
能打回来野猪,也算是登堂入室,真正可以被称之为猎人,能接受一些祛除野物嘱托的人。 应该是跟着别人打了个秋风吧。
主力军还是别人,他就混混脸熟。
要不然这种小身板,看起来肯定撑不住野猪一折腾。
“我呢,也没想着你能求情啥的,你肯定也没那么大度,你薛梁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我有所耳闻。
那么,我们就各退一步,你不用说好话,但也不要火上浇油,如果学校问到你们的意见,你们只要说事情就此罢休便行。”
“我凭……”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余秋堂制止薛梁打岔,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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